虽然我们算的上有同门之谊,但是用这种方式,的确让人有些反感,“萧容啊! 我们究竟还算不算的上是朋友呢?”我喃喃自语。
后面有辆黑色的本田车跟的不紧不慢,距离拉的刚刚好,要不是刚才有观察到,现在根本很难察觉出来。
我突然改变了念头,并没有去找王盟,而是去附近超市买了点东西又回了家,一到家就开始苦思对策,这种事又不好跟萧容摊牌,现在主要的还是想法子脱身,但是如果要跑我又能跑哪里去呢,我总不可能直接去青海找人吧,就凭我这打酱油的水平,恐怕人还没找到,自己性命先给丢在那了,现在谁能帮我呢,想半天突然灵光一闪,胖哥和闷油瓶都举目无亲的,只有吴邪家族还有人可以找找,而且按他笔记里记叙的那样,他叔伯辈恐怕都不是简单的人物,想到具体要找他家的什么人,我心里早就有谱了,他失踪了,有个人应该比他父母还着急吧,而且这个人的背景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上次我的事还多亏他的帮忙呢,他敢跟那人对着干,想必也不是凡人,我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走一步算一步了,也许他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打定主意,上网查清了他公司在长沙的具体地址,接下来就是想辙脱身了,这种事我没什么经验,外面看样子至少也有三五个人,日夜不间断的盯梢,而且以萧容的人脉,打听到我的出行记录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在屋里转来转去,心烦的跟一团乱麻似的,正当我正举手无措的时候,突然网页的右下角跳出了一个广告,是本市一家家政清洁公司的弹窗广告,哎呀,有计了,我心里一喜,连忙操起电话就拔了过去,叫他们马上派几个家政阿姨过来打扫卫生,过程并不顺利,对方纠结了半天,说我没有提前预约,想就此拒绝我,啰嗦了半天我终于听出了意思,不过是要加钱,我爽快的说,马上来,按平时两倍工钱算,多派几个,房子大,对方一听,欢喜的声音都变得毫不掩饰的明快了起来,并承诺半小时内到。
挂了电话,我收拾了些随身物件,等着这批人上门,他们倒也准时,齐拉拉的来了七八个大姐,都统一着装,戴着帽子挺精神的,我随意派了点活儿给他们,磨蹭了两小时,又集合在一起,发了工钱,并提出一个要求,谁要是帮我把园子里的花草再修剪一下,我付他一千块钱,这群大姐一听眼都直了,都纷纷抢着要干,我摇了摇头,表示只要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要把身上的工衣给我穿,自然我会准备一套我的衣服给她穿,我会先付好钱,干不干活全凭良心,走时门带上就行了。他们都在正规公司挂着,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
话音刚落,她们热热闹闹地讨论了一番,有些人似乎觉得我的要求太过奇怪,不免怀疑我另有所图,有些人大概觉得这钱好赚,就算赔公司一套衣服也才一两百块,合算,还是心动的毛遂自荐,我满意的笑了笑,选了位淳朴的大姐,并跟她换好了衣服,然后跟着这群人一起出了门,我将自己的东西塞在她们的保洁桶里,把帽子压的低低的,对面黑眼镜看着一群人出来,有些紧张的站起来张望,因我混在中间,实在不几眼,又嘱咐她们出门后当我也是他们一般同事,这些大姐得了钱倒也愿意配合,就算多看我几眼,黑眼镜看到统一的着装又戴着帽子估计眼睛也看花了。
就这样我大摇大摆的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之后我把衣服换下来,交给了其中一位,让她还给那位大姐,并且感谢她们的帮忙,虽然算是付了钱,但还是想让她多得一些,不必再赔上一套公司的衣服。
然后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包车去了长沙,想了许久,只有这种方式可能行踪会难查一些,其实说起来让萧容知道我的去向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问题既然他派人监视我,这点激起了我的反抗意识,里面包含了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偏不让你知道的情绪。
这一路飞奔了一千多里,马不停蹄,到长沙已是第二天下午,付好钱我也顾不上找休息的地儿,直奔进了吴邪的家族大本营,一幢摩天大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