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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得又拦住孙教授,恳求的说:“教授,您每周这么热心公益,弘扬中华文化,不就是想让我们这些后生小辈们了解过去的历史,并代代传承下去吗?可是我现在遇到难题,您都不肯指教,这与您的初衷相悖不是吗?”

    孙教授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他看了一下走的差不多的人群,又说:“好吧,那我问你,我刚课上讲什么了?”

    这个问题是我在学生时代最害怕的一句话,当下就像被枪打中一般呆在原地。这跟上课睡觉后还被抓起来提问的感觉是一样的。但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不想放弃。只得硬着头皮抢过起灵哥手里的笔记本,说:“我有做些笔记。”

    孙教授将信将疑的翻开本子,一看顿时脸色就黑了,我纳闷地接过本子一看,只见上面一个字没写,倒画了一副我趴着睡觉的素描图。不得不说,他这绘画技术堪称一流,不过用的不是时候。

    我无语的白了张起灵一眼,又尴尬地正准备对孙教授再解释一番。他摆了摆手打断了我,问说:“你们是吴邪的什么人?”

    我连忙回说:“是朋友。”

    他叹了口气,随后示意我们跟着他,去办公室再说。

    我一见有戏,便开心不已。在经过起灵哥身旁时,把笔记本拍在他胸口,露了个凶巴巴地表情说:“瞧你干的好事,回头再跟你算账。”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点也不害怕,更气的是他还回了声:“好”。

    “行,你知道我打不过你,所以不把我放在眼里,回头给你饭里加点巴豆,你就知道厉害了。”我跟在孙教授后面,一边走一边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教训张起灵。

    待到了孙教授的办公室后,我忙不迭地递上拓文,请他察看。他也没有再说别的什么,只是将纸张平铺在桌子上,拿出放大镜看了起来。才刚看第一张众女采桑图,就震惊得手中的放大镜都差点握不住了。

    他骤然抬头,盯着我问道:“你们这些是打哪儿弄来的?”口气很严厉。

    我当然不敢说是墓里弄来的,只得又推到吴邪身上说:“是吴邪的伙计去河南收荒货时发现的。”

    他听后冷哼了一声,又拿着放大镜,边看边说:“看着你这个姑娘斯斯文文的,像个读书人,怎么也不学好,跟这帮土夫子混在一起?”

    我一见这教授原来知道吴邪的底细啊!那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于是便说:“教授,您别误会。我们确实没有破坏文物,这次是抢救性发掘,如果不是我们去的及时,这些东西可能都会被地震长埋在地底下,这段历史也有可能再也无从考究了。”

    孙教授盯了我一眼,不再说话。又看了一会儿,随后说,你们先回去吧!我要查一些资料,回头整理好,你们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