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一听见这字儿,我就被吓得不轻,于是没有丝毫犹豫就跳在他背上。
他带着得逞的笑容,继续往前走。我则四下机警地观察,找寻他说的蛇,不过枯草遍地,并没有发现蛇的影子。
“诶,你说蛇在哪儿呀?我怎么没看到。”
“……”大闷不语,只是脚步愈发轻快。
“你……你是逗我的吧?都冬天了,蛇都躲在洞里冬眠,怎么还会出来?”
大闷伫足停留,微微侧目说:“我只是说你怕,并没有说眼下就有,是不是?”
我想了想,这倒也是,懊恼自己又被他套路了!想来他应该是怕我清早赶长路,吃不消,才想着背我一段的吧!想明白后,我便主动揉紧了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当作他体恤我的奖赏,笑着说:“你若想背我,也实在不必再吓我了。”
他的表情愉悦,一边迈步,一边说:“你不是说过我背着你,你背着锅,去哪都成吗?现在是提前预演一下。”
这是我在牛背山上的玩笑话,他竟还记得。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问说:“大闷,你说你这间歇性失忆的毛病是不是好了?我怎么感觉你现在的记性比我的还好。”
他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我这一提醒,倒让他又想起一道事来。
我好奇询问:“是什么事来着?”
他笑着说:“回杭州城后,要请最好的纹身师傅,在我身上纹上是他夫人的标记。”
我听罢哀嚎起来,表示拒绝,说:“纹身太疼了,我害怕!”
“你不是不怕疼了?”
“还怕。”
“那你晚上……”
“那个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就是不太一样。”
“噢,那就不纹身吧!”
“……………”
“…………那晚上???”
“……闭嘴,张起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