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连我头上都冒了一个十字叉。
“保质期12个月……大神,给我往死里打!”
一阵“叮哐”乱响,林修跪在客厅正中间,双手举过头顶,举着个碗,碗里有水,楚青玉让他不能动一下,不能把碗里的水弄撒,只要出来一滴,林修就去茅房睡。
林修嘴角淤青严重,还有个黑眼圈。
他抿了抿嘴,眼角挂泪。
“有外人呢……我能不能等外人走了再跪?”
“不能!”
我叹了口气,说大家见笑了。
兔子感叹我家藏龙卧虎。
王大仙儿出去了,说是去附近的乡镇看看。
楚青玉拿出来之前掰下的黑血棺材木块给兔子看。
兔子又变为之前那般大小,它依旧趴在彭商的头上。
它嗅了嗅,“这……我听说过,将你恨的人、事物,画在画上,然后浸染在血里,是一种比较恶毒的诅咒,一般被这种方法诅咒,就肯定成为怨灵,而且灵气越高的人或者精怪,越容易失去理智。”
“只是……不知道雕刻在棺材上,是否有同等说法。反正这种恶毒的玩意肯定是出自阴司。”
兔子又斜睨一眼楚青玉。
“老兄,你刚才说武神……你是武神,那怎么成为十二护卫神了?按理说,风马牛不相及,不是吗?”
“各有因果,恕我不能回答。”
兔子抿了下三瓣嘴,“行吧,那我们走了。现在十二护卫神的事确实将你我牵连在一起,我们要互相帮助,你若是之后发现了什么,下次见面要告诉我。”
兔子走的时候,来到林修跪着的客厅,猛地一窜,林修头顶的水盆直接落下。
楚青玉从旁边那屋冲过来,手握菜刀。
“狐狸!我说过一滴都不能落,你给我滚去厕所!”
莫昭昭有些为难地看着我,她一翻口袋,钱包丢了。
主要是在那山上,她也经历了惊心动魄,所以现在去回想丢哪,她也想不起来。
“三喜姐,你这要不要员工?我赚够了车费,才能去下一个新奇点。”
我想了下,“你姐我也没啥钱啊,不过目前管你三餐没什么问题,我这殡仪馆,其实以前是有司仪的,白事主持,是我妈。”
后来我妈去世了,我舅舅把这个活儿和算账的活儿接一块去,我们也没想着再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