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次机器能这么快修理好,也是她事先找出了我们需要的部分先翻译了,而且我们有不懂的问她,她还给我们解释,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这么多。”
陈道祥还是第一次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一时间有些口干,说完之后就站在一边当木头了。
李富民、吴现和那些其他的领导听得就心惊了。
甚至有领导把李富民手中的资料拿过去看了两眼。
嗯,确实是英文,看不懂。
“老李,这姑娘听着确实挺厉害啊。”
“难道这姑娘难道是机械专业的?要不然也不能懂这么多吧?”
“哎,听说前段时间吴主任不是跟你提过一个小姑娘?后来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两个人谁厉害。”
听着旁边的人说的话,李富民这才回神了几分。
想到上次吴主任提起的小同志,他心中飘过几分茫然。
上次吴主任说有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很厉害,懂很多机械方面的东西。
觉得可以和他交流交流,问他感不感兴趣,可以让她来机械厂上班。
他当时怎么想的来着?
他觉得吴主任在扯淡来着,完全没给当回事,那件事不了了之了。
现在竟然又遇见了一个 ,难道是他老了吗?跟不上现在的年轻人了吗?都这么厉害?
他定了定神,决定这次见识见识。
“你说的那个姑娘叫什么?在哪里?我想见见她!”
——
余悦好几天都没回家了,这次她决定回家看看。
祁言一下班就过来接她。
也不是她脸皮厚,上次她刚说完不用人家接送,又蹭人家车。
这次是祁言自己非要过来接送她的。
余悦自己也不明白这人怎么对她突然又回到了以前的态度。
而且从昨晚上开始,祁言看着她的眼神就变得无比奇怪。
想不通干脆不想!
余悦先去买了不少的东西,这次食品厂的报酬,有钱有票,她把身上所有的布票都掏出来,也只够十尺布。
一人一件是不够了,给余老头夫妻俩做还成。
又买了一些肉和糖才坐上祁言的后座。
回去的时候祁言一路上骑车很稳重,不像以前蹬的很快。
现在不紧不慢的看着好像是兜风一样,完全没有赶着回家的紧迫感。
“还没问你,你头上的伤怎么样了?”想了想,祁言起了个话头。
余悦看着祁言挺直的后背,挑了挑眉:“好了,头发都长出来一些了,扎着看不太出来。”
“幸亏只是磕破了头,剪点头发不算什么,总归是保住小命了。”
“那当然,剪点头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说起来还要多谢谢你,要不是你救我,说不定我现在坟头草都一米高了。”
余悦开玩笑的话,让祁言心头一跳,手忍不住捏紧了刹车。
车子失衡祁言赶紧用脚稳住,调整了一下才重新蹬车。
“好好的,别瞎说!”
祁言想到上辈子的事情,感觉一阵胸闷。
可惜上辈子他一心只想离开乡下,从农机站离开没多久就调回了城里。
然后一直跟着老师学习,参加项目。
最后又做了外交官,在国家之间来回奔跑,一心为祖国添砖加瓦。
做了一辈子老光棍儿,最后飞机失事,回到了现在。
和余悦也是一点交集都没有。
听着她的话,他心中胸闷的同时,感觉又松了一口气。
能够毫无芥蒂的说出来这话,应该不是跟他一样,知道上辈子的事……
“这也不算瞎说,如果不是你,还真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结果。”
余悦默默的说,原主可是真的没了啊!
只是原主临消散前说的那句话到底啥意思啊?
什么叫她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