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零之暴富人生 第97节(2 / 2)

    几乎是在几息之内,周大山脑筋转动,想了好一串事情。

    于是,在周梅问他要不要将王翠花送医院的时候,他肯定地大声回答道:“那必须得送医院去啊,不管她生了什么病,需要花多少钱,这都得送医院去啊,让医生好好看看她。花多少钱都得治病啊。”

    周梅蹙着眉头看向表演浮夸的周大山,这人又在发什么颠啊。

    这时,身后面传来一道声音。

    “大山啊,你这话说得对,翠花是你媳妇,给你生儿育女,为你们老周家做了老大的贡献呢,你现在要好好照顾她,她可是你们家的大功臣呢!”

    周大山循声看去,原来是华叔说的。

    华叔慈爱地看向周大山,目光里满是赞许。虽然平时看这小子总是游手好闲,没想到关键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

    俗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周大山这人倒是有情有义。

    周大山看向华叔,想着这小老头突然对他这么热情还夸奖他,主要原因应该是因为刚才讲的那一番话吧。

    他顿时笑道:“华叔,你放心,我都知道的,我肯定不会这么没良心的。”

    听到周大山没皮没脸的话,周梅站在旁边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被污染了,难受得紧。

    懒得听他恶心的声音,周梅随即离开这里。

    方磊看到周梅出来后往家里走,便跟华叔打了个招呼,拎着放在墙角边上的电锯追在周梅身后一起回去。

    进屋后的周梅,随即往装电话的房间里走去。

    她拿出兜里的钥匙,将房门打开,然后拿起话筒,拨打医院电话。

    不知打了多少次,电话一直是占线的状态。

    周梅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终于连续拨打了五分钟后电话这才打通。

    周梅听到电话那端传来声音,便立马将王翠花的情况以及具体地址说给对面听。

    电话那端的医护人员很快做出回应,说救护车正在执行工作,如果可以等待的话,大约需要等待三个小时,救护车就能到达周家村。

    如果病人情况危急的话,便建议他们及时寻找最近医院就诊,不要耽误病情。

    当时方磊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大概也猜出来了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会看到周梅眉头紧皱着,便提议道:“要不,我现在骑摩托车把王翠花送镇上医院去,也就半个小时就能到。”

    周梅看向方磊,随即摆手拒绝,不假思索道:“那怎么行,现在天色已经晚了,路上又没有灯,地上还滑,再加上夜间开车不安全,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去啊,绝对不行。”

    开玩笑,方磊那摩托车上的灯能照亮的地方就那么丁点大,晚上地表要是结冰的话,方磊带着人着急赶路不是更不方便了吗。

    这要是出什么岔子了,她哭都来不及。

    更何况,王翠花也不是她的责任啊。

    作为邻居,她做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还要她做到什么地步啊。

    拨打医院电话,找人来救她就已经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至于其他的,免谈。

    再退一步来说,周大山都还没说什么呢,她就这么上杆子去帮忙?凭啥?

    周梅将方磊的提议拒绝掉后,就将他扯出房间,随即将房门锁上,钥匙装进贴身的口袋里。

    然后推着方磊去吃饭,刚才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就被周大山给打断了,她自己倒是吃完了,劳累了一天的方磊可还怎么吃饭呢。

    周梅将方磊推到厨房,将温在锅里的菜盛出放在小桌子上,叫他赶紧吃。

    方磊点头,随即接过碗筷,大口吃饭。

    周梅看方磊吃得喷香,便打算去周大山家看看,顺便将救护车三个小时后到的事情跟他说一下。

    她刚出自家大门门口,院子门还来没来得及关上,就迎面撞上了周大山。

    她看着行色匆匆地周大山,问道:“你干啥呢,来我家干嘛?”

    周大山着急道:“方磊呢,他在屋里头吧,我找他有事。”

    见周大山脸上的着急不像是装的,周梅急忙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难道是躺在床上的王翠花又出了啥事?

    周梅忙追问道:“王翠花怎么了?”

    周大山道:“我感觉她情况不太对啊,不管我怎么喊她都喊不醒,她身上全被汗湿了。梅子你说王翠花是不是死了啊。”

    周梅白了他一眼:“你见过哪个死人还有呼吸啊,她身上脸上那么烫,肯定是烧得昏迷了或者那......什么休克,对好像是叫休克来着。”

    周梅绞尽脑汁想出了“休克”这个词,她也不知道自己表述得对不对,反正上次她是听医生这么说过话来着。

    周大山刚才摸了摸王翠花身上的温度,明显地异于常人。

    而且他刚才将棉被掀开时,发现王翠花身上穿的衣服完全被汗水打湿,连同底下的褥子也是濡湿的。

    一个人身上怎么冒那么多的汗啊,这样大剂量地出汗,使得周大山心直接跳动心口。

    他感觉这人好像真要不行了,一时之间有些恻然。虽说他经常嫌弃王翠花这人,但是真看到这人要不行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有些畏惧。

    不是畏惧王翠花这人,而是畏惧于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