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娇后妈与冷丈夫 第172节(1 / 2)

“确实像。”贺东川说完就坐了起来。

    苏婷扭头问:“你要起床了?”

    “嗯,我去叫小焱起床。”

    “你叫他起来干嘛?”

    “跑步,训练,”贺东川走到衣柜前,翻找出衣服边往身上套边说,“晚上在火车上,不方便训练,正好我上午不用去军营,干脆把训练提前。”

    因为要去跑步,贺东川没穿太厚,里面穿了件作训服,套上军装外套就出去了:“你再睡会,我们回来给你和慢慢带早饭。”

    本来还犹豫要不要起床的苏婷听了这话,非常干脆地又躺了回去,她还是再睡一会吧。

    这一睡就是一个多小时,其实她没有睡得很熟,一是因为昨晚睡得很好,这会没有困意,二是贺东川走后她越睡越冷,脚冰得睡不着。

    但她也不想起来,她的脚再冰,被窝里也是有热乎气的,不像被窝外,冻得人直打哆嗦。

    这个冬天,不止两个孩子起床困难,她也差不多,只是她是个常年人,有自制力,再艰难也能爬起来。

    只是偶尔她也想放纵一下,比如这个早上,她在床上赖到了七点多,直到父子俩锻炼完才爬起来。

    起床后苏婷直接去刷牙,父子俩则去次卧喊慢慢,等母女俩洗漱完,一家子才坐到饭桌前。

    吃完早饭贺东川洗碗,苏婷则回房间继续检查行李,先看给苏家人带的东西,再看他们要穿的衣服,以及粮票和钱。

    清点完后,苏婷又去了次卧,检查兄妹俩要带的东西,期间让贺焱自己检查了下行李,免得有他想穿,而她没收拾进去的衣服。

    但这会检查没什么用,父子俩练了一早上,或多或少都出了汗,所以忙活完后两人陆续冲了个澡。

    洗完澡后,父子俩各换了身衣服,贺东川再把昨晚连带今天早上换下来的衣服全洗掉,晾到客厅阳台上。

    怕过年期间天气不好,父子俩洗完澡没换洗的衣服,所以苏婷又从衣柜里给他们各拿了身衣服塞进行李中。

    等全部忙完,时间也快到十点,他们是下午两点钟的火车,从沪市出发,所以他们得提前去沪市火车站,因此一家子没再耽搁,提上行李就出门了。

    临近过年,要回老家的人不少,大院里每天都有人提着行李,大包小包地往老家赶。

    所以出去路上碰到的邻居看到他们拿那么多东西,都不觉得奇怪,只笑着问:“回去过年啊?”

    对方满脸笑容,苏婷便也面带笑容地回答:“是啊。”

    “那提前跟你们说声新年好!”

    “也祝您新年快乐!”

    边走边跟人寒暄,等出了大院,他们直奔班车停靠站点。

    今天是工作日,又没到过年放假的时候,等着坐车去市里的除了他们一家子,就一个叫宋春雪的军嫂。

    不过苏婷跟她不熟,所以两人只点点头算打招呼,并没有寒暄。

    上车后,他们也没有坐一块,因为车上人不多,苏婷一家子选择了前面的座位,坐着没有后排那么难受。宋春雪则直接坐到了最后一排,选择了靠窗的位置,显得有些孤零零的。

    这是宋春雪生活的常态,她出身不太好,建国前他们家是资本家,五十年代她爷爷和家里叔伯都是出国了,只有她父亲选择留在国内。

    资本家加上有海外关系,大运动开始后,可以想见他们家会怎么样。

    虽然大运动开始不久,宋春雪父母就离了婚,她妈带着她改嫁给了单位里的一名工人,并跟她的父亲一刀两断,但她的日子仍然过得不太好,

    少年时的经历影响了宋春雪的性格,所以她一直有些孤僻,随军到部队后,也不怎么跟大院里的军嫂们来往。

    因此看到宋春雪一个人坐在后面,苏婷没有出声招呼她,毕竟不熟,真把人叫过来也聊不了几句,反而会平添尴尬。

    从驻地到市火车站,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算很近,停靠少的话坐车四五十分钟能到,多的话可能要一个小时。

    今天他们运气不错,五十分钟不到,班车就驶入了火车站旁边的汽运站。

    下车后他们没有直接进站,而是找了家国营饭店点了几道菜,马上就到饭点,他们打算吃完再去等车。

    他们选的这家国营饭店因为地理位置好,生意很不错,但与之相对的是上菜速度,真挺慢的,好在他们不着急,能慢慢吃。

    吃完中饭快到一点,他们拿着行李,抱着孩子进站,到候车室等了也就四十来分钟,喇叭里就传来让他们上车的声音。

    上车时,被苏婷抱在怀里的慢慢一直在东张西望,虽然她出生后已经坐过好几次火车,但她不记事,都没什么印象了,所以看什么都觉得稀奇。

    等进了车厢,到了他们的铺位,被放到床上后,慢慢一会趴在窗户玻璃上往外看,一会从床头蹦跶到床尾,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苏婷忍不住说:“你又不是没坐过火车,怎么今天这么兴奋?”

    慢慢停下来,歪着脑袋看着妈妈,半响问:“我坐过吗?”

    “当然坐过,去年过年我们回爷爷奶奶家过年,就是坐火车来回的,从之前的家搬到现在的家,也是坐的火车。”

    慢慢仰起头,陷入思考中,良久摇头说:“不记得,今天,第一次。”说着竖起一根手指,意思是只要之前的不记得,就永远是第一次。

    苏婷失笑:“行吧。”

    话音刚落,见到慢慢又蹦跶起来,制止说道:“不许蹦,床蹦塌了容易摔倒地上。”

    慢慢闻言伸长脖子,在心里比了比床离地面的距离,然后默默地缩回了准备蹦起来的小短腿。

    她可不想摔跤。

    ……

    从沪市到省城,坐火车要近二十个小时,他们下午两点上的火车,八点多才到。

    从省城下车后,还要转车去苏婷老家所在的市,这年头没有电子售票,转车只能出站去购票窗口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