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说小爷的坏话? 第107节(1 / 2)

“这里不能睡了,洗完脚之后我抱你去隔壁睡。”萧矜说完打了个哈欠,像是困了,眼眸染上湿意,但还是用手中的湿布给陆书瑾擦脸,说道:“明日休息半日再赶路,不着急。”

    陆书瑾闭着眼睛,让他将自己的脸擦干净之后,说道:“可以休息一日。”

    “休息那么久作何?又不是腿打瘸了,这里那么多尸体也不好处理,尽早走了才是最好。”萧矜笑着说。

    陆书瑾没有异议,洗完了脚擦干之后,就被萧矜抱去了隔壁房。

    房中留了一盏灯,只剩一床被子,两人一人盖一半。

    经过剧烈运动的萧矜浑身都散发着热意,陆书瑾渴望靠近,却又心生怯意,她贴着墙一动不动。

    萧矜隔着两重被子的时候可以很大胆地去贴近陆书瑾,但同盖一床被褥,他不敢随便乱动了。

    今晚的恶战也着实让他疲惫,手臂的伤虽然的确不重,但是疼痛丝毫不减,躺下来时那痛感就变得清晰了。

    他在无意识地时候微微皱眉,只想着快点入睡,缓解疼痛。

    但是没多久,他忽而察觉身边的人动了,气息缓缓靠近,落到右肩上,继而一只手轻轻揉在萧矜的眉心,陆书瑾在他耳边低声问,“你睡了吗?”

    萧矜睁开双眼,转头就看见陆书瑾的眼眸近在咫尺,透着满满的担心。

    陆书瑾显然不太知道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还能毫无保留露出这样的关切表情时,对萧矜的吸引力有多??x?大。

    他几乎是在瞬间就放弃了睡觉的念头,问道:“你睡不着?”

    陆书瑾点点头,有几分可怜巴巴的。

    又问:“是不是伤太痛了?”

    “嗯,”萧矜微微抬起身,应了一声,用手扶在她的脸颊,“但是你亲亲就不痛了。”

    说完,他的吻就压了过去,顺势将她压在榻上。

    大概是因为萧矜受了伤,陆书瑾表现得极为迎合,甚至主动抱住了萧矜的脖子,像小动物一样慢慢舔舐他的嘴角,企图用这种行为去安抚萧矜。

    萧矜察觉到她的意图,心软得厉害,却又有些无法克制自己,压着她亲了许久,导致最后浑身气血翻涌,身上某处的变化非常明显。

    他不得不停下来起身,背过身去遮掩了一下,然后对她道:“你快点休息。”

    说完就快步出了房间,陆书瑾茫然地擦着嘴角,想起前几次的萧矜也是这副模样,心中的迷惑越来越深,百思不得其解。

    如此又怎么睡得着,陆书瑾辗转反侧,等了许久,总算是听到门的响动,萧矜又回来了。

    他以为陆书瑾已经睡着,动作很轻地上了床,掀被躺下。

    几乎是同时,一股冰冷的气息传过来。

    由于床榻太小,萧矜的手不小心触碰了陆书瑾的手背,如雪一般的寒度袭来,陆书瑾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手。

    萧矜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还没睡呢?”

    陆书瑾却转身,抬手摸上萧矜的脖子,再滑进衣襟探了探他的肩胛骨一片,只觉得像在摸一块冰,还泛着潮湿的水汽。

    她猛然坐起来,不可置信道:“你竟然是去洗冷水澡了?”

    萧矜牵着嘴角讪笑了一下,“太热了,我出去凉快凉快。”

    陆书瑾觉得他简直是疯了,且不说这二月底的天夜间还冷得很,他又是刚受了伤,怎么能这时候去泡冷水,还泡了那么久,真是拿命不当命!

    陆书瑾有些气愤,更多的是不解,“你若是染了风寒怎么办?”

    “没事的。”萧矜不甚在意,他若是不去泡一泡,今儿一晚上估计都睡不了,却又不能跟陆书瑾说明原因,只得哄道:“我经常冬日里去河里游呢,且现在已是春日了,没那么冷。”

    陆书瑾牵着他的手,咬牙:“你这手都快冻僵了。”

    萧矜按了按她的肩膀,“快睡觉,咱们明日还要赶路,不折腾了。”

    陆书瑾见他避而不谈,想着又是与前几次一样,心中不免恼怒,但也没有追问。

    她躺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贴着墙与他保持距离,反而是往萧矜身边贴近,想用自己的体温赶紧将他冰冷的身体暖回温。

    但萧矜一直往外挪,还道:“你别挤我,我要掉了。”

    陆书瑾道:“你也可以挤我。”

    这是上元节那夜,他厚脸皮时对她说的话。

    萧矜哑口无言,又有些急,他好不容易泡了冷水才冷静下去的东西,又有了举旗的征兆。

    陆书瑾温暖的身体不断靠近,萧矜被挤到了床边上,退无可退,一转眼视线就落在陆书瑾嫩白纤细的脖颈上,脆弱而美丽。

    萧矜到底年少,立马就要投降,他赶紧坐起身,支支吾吾像是要找借口出去。

    一下就被陆书瑾拽住了手腕,“又去哪?”

    “起夜。”他道。

    “不准去。”陆书瑾道。

    萧矜瞪大眼睛,“起夜都不让我去?”

    陆书瑾知道他定然不是真的起夜,不肯松手,“萧矜,你已经不是头一次这样了,难道不解决这个问题吗?”

    萧矜苦不堪言,心说这问题得让他走才能解决啊。

    陆书瑾的力道不大,他却完全无法挣脱,身体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他着急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将头撇过去,耳朵似染了些许微红,“你就让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