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绝色小娇妻 第31节(1 / 2)

三人一块出的文工团,安家和军院正好两个方向,分开没多远,叶朵朵听到安西西小麻雀的声音,回头去看。

    安西西站在马路对面,拿着一束鲜红的塑料花,用力地挥手,大声地招呼她大哥。

    安南接过塑料花,笑着摸摸她的小脑袋。

    安西西跟上了发条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上蹿,嘴里说着什么,因为隔得太远,叶朵朵听不见,只觉得兄妹俩感情好好。

    “大哥大哥,朵朵姐姐呢?这花不是要送给她妈?”安西西伸着脖子四处张望。

    第35章

    “她有事回家了, ”安南回首望了眼,叶朵朵跟顾洗砚已经走远, 说来也是奇怪, 两人只是并肩而行,没有过分亲密的动作,却让人觉得无比相配, 拿着塑料花的手指紧了紧,拨了拨安西西头上的小揪揪, 笑着说道:“走吧,去找你二哥, 大哥请你们吃褡裢火烧。”

    回到家,叶朵朵将顾洗砚安排得明明白白, 坐沙发上看报纸, 她自个儿一头扎进厨房忙活起来。

    “洗砚, 晚上吃辣子鸡怎么样?”叶朵朵换了身家居服, 一头乌发绑在脑后, 额角滑下几缕碎发,扫过她纤瘦精致的锁骨, 慵懒随意中带着一丝丝妩媚。

    顾洗砚哪儿还有心思看报纸, 走至厨房门口, 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媳妇。

    不看还好, 一看……

    顾洗砚眉头微微皱起, 他媳妇在剁鸡, 还是跟砧板有仇?

    菜刀哐!哐!哐!砧板吓得直哆嗦,跳得好高。

    触目惊心的同时, 顾洗砚非常同情他们家砧板。

    叶朵朵出乎意料地镇定, 一边剁砧板一边跟顾洗砚说, “辣子鸡一定要剁小块,不然不入味就不好吃了。”

    他媳妇从没下过厨,为了给他过生日,这是第一次,顾洗砚感动,砧板你忍忍,光荣牺牲,一定给你风光下葬。

    太太哐哐哐菜刀,王姨心脏砰砰砰,猫在厨房门口另一边,小声跟顾洗砚商量,“顾团长,要不还是我……”

    顾洗砚抬手制止她,嘴角微微勾起,“不用,太太一片心意。”

    王姨眼睛瞪大,太太在闹,团长在笑,好宠啊。

    但还是担心,等下太太端上桌的不是辣子鸡,而是辣子砧板。

    忙活半下午,叶朵朵的爱心辣子鸡火辣出炉,卖相可以说相当不错,红彤彤的一大盘辣椒,精准地抓住了辣子鸡最大的特点,那就是辣椒里面找鸡。

    顾洗砚不否认喜欢吃辣,但也不至于这么辣吧?还没吃,肚子已经开始疼了。

    叶朵朵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瞧着他,满满的期待。

    顾洗砚不忍心拒绝,舍命陪君子,找出一块鸡肉放进嘴里,火辣辣直逼天灵盖,辣得他脑瓜疼。

    “好吃吗?”叶朵朵问。

    顾洗砚硬着头皮回答:“好吃。”

    叶朵朵欢呼一声,闷头给顾洗砚找鸡,“好吃你就多吃点。”

    顾洗砚默默地端起手边的茶水,一口一大杯,嘴里的辣味才稍稍冲谈了些,重振旗鼓地开始第二块。

    在厨房烧汤的王姨看到这一幕,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团长真是拿命爱着太太啊。

    揩了揩眼角,继续烧汤,低头看到灶台上多出的俩酒瓶子,北城二锅头,而且空瓶。

    王姨担心地皱起眉头,太太该不会把二锅头当料酒了吧?

    事实证明,王姨一猜一个准,而顾洗砚什么都厉害,唯独这个酒量不行,一碰就醉。

    辣子鸡没吃几块,已经开始上头,头晕眼花,脸红耳赤,整个人云里雾里,却不自知,只在心里感叹:媳妇做的这个辣子鸡好霸道啊。

    叶朵朵察觉不对劲儿,伸手去探顾洗砚额头,“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顾洗砚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将人往怀里一带,叶朵朵坐到他腿上,顾洗砚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微微偏头,在她耳边嗓音低沉地喊了一声:“媳妇~”

    叶朵朵手上动作一顿,瞳仁放大,顾洗砚第一次喊她媳妇。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还是他呼吸太烫打在她耳廓,不知名的情愫火烧火燎地延伸,她跟着红了脸。

    “媳妇,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多高兴?”顾洗砚语无伦次地又说道,“你给我做鸡吃,亲自下厨,我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鸡,从来没有。”

    叶朵朵闻到很浓的酒味,终于反应过来,顾洗砚喝多了。

    问题是,桌上没酒,他怎么就喝多了?

    “媳妇你怎么不说话啊?生气了吗?”顾洗砚对着叶朵朵脖子吹气,哄道,“呼呼,不生气。”

    反差萌有没有?!叶朵朵要被可爱死了,拍拍顾洗砚圈在她腰上的手,“没生气,真的。”

    顾洗砚大舒一口气,喃喃自语,“那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你生气我多害怕。”

    “害怕什么?”叶朵朵故意问道。

    顾洗砚平时太正经了,想听他说情话,就得自己把握机会,不然过了这个村没了这个店。

    “怕你离开我,怕你不要我。”顾洗砚埋头在叶朵朵脖颈处,说话瓮声瓮气,像是带着哭腔。

    真让人心疼。

    再强硬的男人也有柔软的一面,而叶朵朵就是顾洗砚唯一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