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绝色小娇妻 第37节(1 / 2)

叶朵朵死死地抱住日记本,紧绷的神经稍稍松了些,喃喃自语:“还好,李玉贤只是吓唬我。”

    “太太,掉出来了。”王姨不知道发生什么,指着叶朵朵怀里的日记本道。

    叶朵朵低头一看,日记本怎么掉出来了一页?

    轰隆——

    叶朵朵脸色突变,刚松下去的神经,瞬时间又紧绷起来,翻开日记本查看,可是手得太厉害,哐当一声掉地上。

    里面都是空白的页面,她写的所有关于陆时风的日记都被撕掉了。

    此时此刻,她的脑子跟日记本一样,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姨喊了一声太太将她拉回现实,叶朵朵翻身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冲下楼,拿起电话给顾洗砚拨了过去。

    可是,没人接。

    叶朵朵着急得跺脚,带着哭腔小声喊道:“顾洗砚,你听我解释,快接电话好不好?快接电话啊!”

    还是,没人接。

    第42章

    “顾洗砚, 我成功了,美玲姐收我做徒弟了, ”说好的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他, 怪她太贪了,想着解决了李玉梅和李玉贤,再打电话一并告诉他, 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吗?叶朵朵恨自己,没绷住,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还有我爸离婚了, 他终于可以过自己的清闲小日子了,不用为了谁活……洗砚!”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 顾洗砚终于接电话, 叶朵朵欣喜若狂, 跟倒豆子似的, 叽里咕噜说了一堆, 语无伦次,她自己都懵圈了, “那个日记你收到了吗?不是你想的那样, 日记是我写的没错, 但不算我的日记, 我根本没那个意思, 当时我不是我, 我还没意识到……”

    “什么日记?弟妹你在说啥呢?”程远方脑子都打结了,也没理清叶朵朵说的话。

    叶朵朵将话筒拿开些, 因为太着急拨错电话了?

    “不是, 弟妹, 洗砚他有事不在,我看他电话一直响,就帮忙接一下。”程远方解释完,又问,“弟妹,你刚说什么日记?”

    “没什么,”叶朵朵现在一门心思就是跟顾洗砚解释,“洗砚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太清楚,等他回来,我让他给你回电话?”程远方说。

    叶朵朵点头,意识到对方看不到,加强语气强调,“回来就让他打电话,说我有十万火急的大事,一定要今天跟他说。”

    程远方保证一定把话带到,叶朵朵这才挂了电话,“十万火急的大事?难道又怀上了?”

    程远方讪讪地扯了扯嘴角,羡慕嫉妒恨啊,他连个对象都没有,人家已经二胎了。

    刚把话筒放回去,顾洗砚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拿了个包裹,程远方瞥了眼,酸溜溜道,“你们两个到底有完没完?天天打电话就算了,还要寄东西刺激我?”

    顾洗砚将包裹放一边,脱了外套挂衣架上,“我媳妇打电话了?”

    一口一个媳妇,程远方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抄起桌子上的包裹,开拆。

    见他动作粗鲁,顾洗砚心疼地皱眉,一把抢过去,“我媳妇给我寄的东西,不是你的媳妇!不是你的东西。”

    程远方瘪嘴,好委屈,就知道欺负他没媳妇,扑过去抱住顾洗砚,苦苦哀求,“小气鬼,给人家看看嘛,人家也想体验一把有媳妇是啥感觉。”

    顾洗砚原本是想给叶朵朵回完电话再拆,不过还是舍不得被程远方抢先一步,他小心翼翼地打开。

    像做梦一样,顾洗砚到现在还感觉不真实,他媳妇怎么突然就转性了?对他那么好那么上心,她好像真的很喜欢自己。

    一想到这儿,顾洗砚冰冷的眉眼有了暖意,程远方眼疾手快,捞起包裹里的东西,声情并茂地朗读起来:“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这么美好,就像鱼儿看到了水,野马看到了草原,心跳不受控制,砰砰砰……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我的时风哥哥……”

    程远方:“……”

    这,这什么东西?!

    弟妹怎么把自己写给别人的情书寄给了自己丈夫?

    程远方屏住呼吸,不敢看顾洗砚,一股脑儿地把手里的东西塞回去,闷头安慰道,“一定是谁弄错了,弟妹不可能写这种东西,顾洗砚,你要冷静,听我说,你现在就给弟妹回电话……”

    顾洗砚非常冷静,冷静到可怕,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拿起被程远方塞回去的日记,一页一页地翻看。

    没人说话,除了呼吸声,就是顾洗砚翻看日记的声音,哗哗哗——

    气压低到了极致,程远方快喘不过气,怪他手欠,没事儿拆别人包裹干嘛?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顾洗砚这是看第几遍了?他要背诵全文吗?

    “顾洗砚,别看了,又不是弟妹写的。”

    “是她的笔迹。”顾洗砚爱叶朵朵到了骨子里,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怎么可能认不出她的字。

    “就算,我们退一万步来说啊,”程远方小心翼翼地宽慰顾洗砚,“就算是弟妹的笔迹又如何?我国哪条律令规定小姑娘们结婚前不能喜欢一两个渣渣了?”

    “不是结婚前。”顾洗砚将日记一页一页叠好,规规整整地放回去,涩涩地扯了扯嘴角,果然是做梦。

    而,梦,总有醒的一天,不是吗?

    “喂,顾洗砚你去哪儿?弟妹还等你回电话……”程远方说到这儿,突然想起,“顾洗砚,刚弟妹就一直在说什么日记,你赶紧回来给我听她解释啊!”

    奈何,人已经走远。

    对于顾洗砚来说,陆时风是特别的,就像长在心头的脓疮,就算已经结疤,看起来愈合了,一旦撕开那道疤,还是血肉模糊。

    他被伤得太多次了!

    叶朵朵越想越后怕,等不来电话,她只能拨过去,很快接通,却还是程远方。

    “弟妹啊——”程远方沉吟一声。

    叶朵朵知道完了,攥紧手里的话筒,“洗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