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两家和乐融融地吃着饭,裴母却突然提起了君砚和裴斯年的婚事,“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我看啊,这婚事也得提上日程了。”
两家虽只是口头承诺,但两个孩子青梅竹马,长辈们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们互有情谊。
裴斯年闻言,心中微动,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着对面的君砚看过去,却见君砚神色自若地切着牛排。纤细修长的手捏着银色的刀叉,指腹微微泛红,似在诱惑人将它赶紧嘴里吮舔,裴斯年喉结上下滚动,有些口干舌燥,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却依然解不了胸口那股燥热。
“是啊,是得好好挑个日子。”君母也附和地点点头,毕竟裴斯年生得一表人才,还是环球集团的继承人,与君家也是门当户对,砚砚嫁过去了也不委屈,因此,两家对这门婚事都十分满意。
陶晶晶还在死命地和盘子里的牛排征战,突然听见这两个人居然有婚约,陶晶晶抬头看了裴斯年一眼,心里却不自觉地冒起了酸泡泡。虽然她对裴斯年印象不好,可也不是瞎子,裴斯年容貌俊美无俦,气宇轩昂,身份高贵多金,不论走到哪里都是众人追捧的对象。
居然就这么白白便宜了君砚,陶晶晶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心里又开始不平衡地忖着,若是当初她没有走失,只怕和裴斯年有婚约的人就是她了。
正当陶晶晶心里暗自妒忌着君砚时,却放下手中的餐具,曼声开口道:“婚约的事我觉得可以缓一缓,那只不过是爸妈和叔叔阿姨的一句戏言罢了,大家都长这么大了,也不讲究什么娃娃亲了。”
君砚此话一出,桌上的人都有些惊讶,裴母当即变了脸色,瞪了裴斯年一眼,又关切问君砚道:“砚砚怎么突然这么说?是不是斯年欺负你了?你跟阿姨说,阿姨帮你出气!”
毕竟君砚自小便喜欢跟在裴斯年身边跑,长大了也没有疏远,反而是越发粘的紧了,如今君砚一反常态地说出这种话,长辈们不约而同地认为,是裴斯年做了什么让君砚伤心的事。
“斯年,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能欺负砚砚呢?”裴父轻咳两声,不轻不重地斥了裴斯年一句,毕竟两个小年轻的事,做长辈的也不好多管。
裴斯年没有说话,阴沉的目光被隐藏在金丝眼镜之下,本以为她先前说解除婚约只是置气,没想到竟然当真提出来了。
君砚似是没感受到裴斯年的目光,温婉地对长辈们笑了笑,善解人意道:“斯年哥人很好,只是我觉得可能两个人有点不合适……”
似乎提及了伤心事,君砚垂眸不语,起身抱歉道:“我……我有些不舒服,先上楼了。”
说着君砚便不堪重负地匆匆离开了餐厅,似是被裴斯年伤到心了。
看到君砚这副模样,两家长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然是裴斯年在外面犯浑,惹了君砚伤心了,否则以君砚对他的热乎劲儿,今天怎么可能一反常态地说出这样的话。
因此裴家父母不仅没有计较君砚的失礼,反而明里暗里瞪了裴斯年好几眼,斥道:“斯年,还在这里坐着做什么?还不上去看看砚砚!”
裴斯年站起身点了点头,又像是对君砚十分无奈道:“前几天跟砚砚是有些误会,惹砚砚不高兴了,没想到她还没消气,我这就上去看看砚砚。”
君父君母对裴斯年这个准女婿是十分满意的,毕竟从小看着长大,又知根知底的,知道裴斯年是什么样的人,因此只当是小两口闹别扭。君母宽容地点点头,道:“砚砚从小被我跟她爸爸宠坏了,斯年你要多担待点。”
“这是当然。”裴斯年有礼地点点头,便转身上了楼,步履看似从容,却又透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急切。
君砚回到房间后,便坐在房间的阳台上发呆,没过一会儿却感觉到背后灼热的气息靠近,喷洒在自己的脖颈间,君砚受惊地弹起,又闻见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不禁软了身子,她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进门时忘记锁门了。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君砚娇嗔地拍打了裴斯年的手一下。
感受到怀中人儿软下的娇躯,裴斯年薄唇微勾,垂头在君砚脖颈间贪婪地猛嗅一口,闻见女人身上的幽香,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女人细嫩的肌肤上舔吮一口。
“啊!你……”君砚脖颈间的敏感地带被裴斯年猛地一吸,当即便软了身子,一股热流朝下身涌去,君砚不自觉地磨蹭着自己的两条玉腿。
裴斯年将君砚抱进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大手笨拙地解开君砚旗袍的扣子,看到两只被蕾丝内衣包裹住的乳肉,裴斯年当即便红了眼,宛如饿狼扑食一般扑上去,一口含住君砚胸口的红缨,大舌逗弄着敏感的乳尖,一手把玩着另一只奶子,另一手却不安分地摸上了君砚温热的下身。
“啊……不要……”君砚嘴上抗拒,但动作却十分诚实地将裴斯年的大脑袋往胸前摁,奶子被裴斯年吸得又红又肿,舒爽的快感直冲头皮,让君砚下面又是泛滥成灾。
裴斯年摸到了肥厚的花唇,却摸到一手黏腻,当意识到这是什么时,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他狠狠吮了君砚的奶尖一口,这才舍得松口,他撩开君砚下面的裙摆,君砚穿着蕾丝花边的底裤,只见底裤被汨汨渗出的花汁浸湿,几根稀疏的毛发从底裤旁探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