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峥一边说着猥亵的话,一边伸出手探进穴肉,他并未帮君砚将肚兜扯出来,反而是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将肚兜推得更深。
“啊……不要弄了……嗯……快取出来……”君砚胀得不行的小穴被男人使坏,又往里推了一截,原本还露在外面的肚兜,此时全部被塞进了逼里,只有一根滴着水的绳子还在外面。
肚兜是用上好的绫罗绸缎制成,面料光滑柔软,只是相比女孩柔嫩的穴肉,还是略显粗糙,面料在逼肉里来回摩擦,刺激得女孩敏感的小穴抽搐不止。
“啊啊……不要……呜呜……”君砚躺在床上攥着被褥,被男人玩弄着花穴,肚兜往小穴深处推去,肉壁受不住激烈的摩擦,女孩不过片刻便哭叫着潮喷,湿透的肚兜根本堵不住喷出的骚汁,淋了男人一手。
“真可怜……骚逼都被玩坏了吧,卑职这就帮殿下取出来,不哭。”霍峥舔去女孩高潮的泪水,扯住塞在骚逼里的肚兜,肚兜再次摩擦着穴内的敏感点,女孩浑身哆嗦地喷着骚水。
前面的骚逼被肉棒入了一整夜,后又用肚兜塞住,此时没了物什堵住,逼口却依然大张着,骚肉正渴望地收缩着,淫液混着白浊流出,整张小逼像是一朵被精液浇灌得正艳丽的花。
“呜呜呜……坏蛋……我不要了……嗯……”君砚靠在霍峥怀里嘤嘤地哭,身子不时哆嗦一下。
“殿下是又发病了吗?定是没有好好吃药,卑职昨日给殿下的药呢?这药殿下最好一日吃一回,不过那大夫说,吃个一年半载药效便没那么好了。”霍峥说着,装模作样地四处张望,似在找寻。
须臾,霍峥像是才想起来一般,看向君砚后面的肉穴,轻轻一笑,“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昨晚用来帮殿下堵骚屁眼了。”
说话间,霍峥伸手摸到了后穴。
君砚看着霍峥漆黑如墨的瞳孔,不知怎的心中升起一丝胆怯,抖着声音道:“霍……霍峥……不用了……我不怪你了,你让飞白进来吧,我……我让飞白帮我……”
“这怎么行,都是我把殿下弄成这样,自然也该让我帮殿下把精水排出,给卑职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霍峥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看到君砚害怕的可怜模样,他竟然异常兴奋。
“我不……我要飞白……啊!”君砚缩着屁股想逃,却被霍峥扣住小屁股,他抓住埋在骚尻内的药瓶,玉制的瓶子被汁液泡得又滑又湿,竟然有些取不出来。
“殿下放松点,夹这么紧卑职都取不出来了,还是殿下想要一直被药瓶捅骚屁股?”霍峥半带威胁地在君砚耳边低声道,见女孩害怕地下意识夹紧屁股,又努力放松,生怕被男人又捅一次。
霍峥抓住药瓶的柱身,使力向外一拔,“啵”的一声,肠液混着精水从骚尻流出,被干得红艳艳的屁眼张合着,霍峥看着自己昨晚努力的成果,前后两个骚逼都被肏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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