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绷直身子,站得端端正正,如同军人一般的仪态使得他眉宇间也透出伟岸与严肃:“傅璟瑜,我应呈,在警徽见证下,以我一身热血与荣耀真诚向你请求,请信任我,信任我的感情与忠诚,我郑重向你提问,傅璟瑜同志,你愿意与我相爱,即使我们的感情不为世俗所认可,也绝不后悔绝不放手,无论是生死还是伤病,都绝不后退吗?”
他的世界一声巨响,点点星子的银河挤满了绚丽的烟花,那是他近三十载春秋里最光明的一个瞬间。
——要死,这心跳得真烦人,他快憋不住笑出来了。
果然,应呈正经不过三秒,那绷成直角的肩膀就隐隐有松动的趋势:“你倒是答应啊。”
“你应该庆幸我十一年以后才拿到这幅眼镜。”
他茫然地「啊」了一声:“为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我已经不用这副旧眼镜了,现在躺在这个小盒里的人就是你。”
应呈更茫然了:“这不浪漫吗?睁眼就是我,把我的名字刻进你的全世界,不够浪漫?”
他咬牙切齿:“你脑子没什么大病干不出在近视眼眼镜镜片上刻字这种缺德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