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俨哑然,她那个时候还很小,就是容易被人骗,这种话你也信?
初挽:“而且你就是挺凶的。”
陆守俨:“凶吗?”
初挽:“就是凶。”
陆守俨回忆了一番:“我是对建昭他们凶,肯定没对你凶。”
他这话一出,她便挑了挑眉:“可算了吧……”
陆守俨:“嗯?”
初挽:“那天你过去永陵村,在井台边,你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以为我要干坏事?”
陆守俨一听这话:“我当时没多想。”
初挽笑:“你没多想?你是不知道当时你那脸色,简直仿佛恨不得直接要了我的命。估计以为我要害你侄子性命,都气死了。”
陆守俨脸色便不好看了,微抿唇:“这件事别提了。”
初挽却是得理不饶人的主:“为什么不提?你当时看着我那样子,简直把我当犯人,恨不得抓住我逼问!”
陆守俨看着她:“那你呢?我就算当时脸色不好看,你怎么做的,你直接就要脱衣服?”
初挽差点一跃而起:“什么脱衣服?我那是要演示给你看!我要给你演示下人掉下去不会死,我不脱了棉袄,那棉袄湿了呢?”
陆守俨神情顿了顿,看了她一番,终于摆出谆谆教诲的架势,道:“挽挽,记住,无论因为什么,以后都不要随便在男人面前解扣子。”
初挽:“嗯?”
陆守俨垂眸,淡声道:“因为你永远不知道男人心里怎么想的。”
初挽听着,好奇,纳闷地打量着他:“那你当时怎么想的?”
陆守俨抬眼,无奈地看她:“挽挽,能别问这种问题吗?”
初挽歪头:“你这是怕了?”
反正感觉最近他特别清心寡欲,和她一直保持距离,偶尔眼神对上,他也是不经意地挪开。
此时,陆守俨听到这话,上半身略后仰,靠在椅子上,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之后,他收敛眉眼,一本正经地道:“对,我们马上要结婚了,在结婚前,我要心如止水。”
初挽听这话,越发纳闷,想着难道他还能心理都有阴影了?
陆守俨见她那琢磨的样子,便道:“别想了,我们说正经的。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分的房子。”
初挽:“好。”
看了房子后,差不多再准备下别的,她就可以回去陪着老太爷了。
虽然每天都给村里打电话,问起老太爷的情况,不过她终究不放心,还是觉得应该自己在身边陪着。
陆守俨:“挽挽,除了看房子,还有一件要紧的事。”
初挽:“什么?”
陆守俨黑眸注视着她:“你好像还没叫过我名字吧?”
初挽:“……是吗?”
陆守俨:“来,叫一声。”
初挽道:“叫什么?”
陆守俨:“当然是叫我名字了。”
初挽想了想:“陆守俨。”
陆守俨微挑眉:“结婚了后,你要这么叫你的爱人吗?”
初挽顿时明白了:“守俨。”
当她叫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其实心里有些怪异,觉得这两个字烫嘴。
陆守俨视线落在她脸上,道:“再叫一声。”
初挽第二次叫得就顺畅多了:“守俨。”
陆守俨:“再叫。”
初挽:“守俨。”
陆守俨:“再叫。”
初挽便直接给他摞担子了:“你什么意思?”
陆守俨:“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你得习惯这么叫我吧。”
初挽:“你当你驯鸽子呢,还要驯出习惯来?”
陆守俨听这话,眸中也带了一些笑:“是你把自己比喻成鸽子的,我没说。”
初挽直接起身:“好了,我政治学得也差不多了,我回去背背,你自己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