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都别碍着我捡漏 第448节(2 / 2)

    于是便想着,还是过了年再说吧。

    过年时候,陆守俨单位安排了团拜会,为了起到带头作用,他还参加了北京市环城赛跑。

    北京环城赛跑也是有些年月了,五十年代就有,这些年陆续停过,但今年是要大办,听说要改成长跑,这活动轰轰烈烈的,外国朋友和港澳同胞都纷纷跑来参加比赛了。

    初挽便怂恿刀鹤兮参加,刀鹤兮坚拒,表示自己不会长跑。

    到了过年,陆守俨一家子自然是在老宅过的。

    陆家人多,各房儿子儿媳,以及孙子孙女亲家的,林林总总加起来也得好几大桌了。

    过年节目是陆建昭筹备的,他最近筹拍的几部戏大红大紫,出的书销量也好,如今已经是京圈知名导演。

    这次年节团聚,他也是动了大脑筋,他可是动用了各种资源,开动脑筋,花样百出,甚至让组织了几个小娃儿练了一个节目,叫做《新年全家欢》,里面编了一堆吉祥话。

    五六个小娃儿,都是团团糯糯的,穿着红色绣花喜庆的小棉袄,一字排开,稚声稚气地给大家伙唱歌,看着喜庆又可爱,自是惹得一群大人笑个没完,陆老爷子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其中两个双胞胎到底年纪小,又是双胞胎,看着越发讨喜,在场的大家伙,难免夸了几句。

    旁边孟香悦听着,便不太是滋味,脸上有些讪讪的,冯鹭希见此,特意提起来,也夸了她家的,说聪明,说身子骨好,孟香悦这才脸色稍缓。

    这么说话间,不知道怎么提起来,说陆建时最近生意的事。

    旁边乔秀珺一直没吭声,听到这个忙道:“好着呢,好着呢!我们建时最近又找到一个好路子!”

    大家一听这话,便没接话茬,谁都知道陆建时最近惹的祸,还不是得让人填坑,平时乔秀珺那么爱显摆的人,这次过年竟然一直没怎么吭声,这肯定是底气不足。

    现在别人才提一嘴陆建时的事,她就连忙打肿脸充胖子。

    不过她既然这么说,大家自然也就不揭穿,好歹给她留个脸。

    谁知道乔秀珺却笑道:“我们建时找到的这个路子,回头保准发大财,咱就等着擎好吧。”

    大家听着,也就随口问问,乔秀珺看了眼初挽,道:“我听说挽挽现在搞古玩,可是发了大财,这不是我们建时也恰好遇上一个机缘,想着回头也搞搞,等我们建时弄到了好货,随便出手,卖一件可不就是几万块!”

    初挽听着,有些疑惑。

    这陆建时搞古玩?现在古玩可不像以前了,现在到处都是造假的,各种坑人的花样玩得溜,他真去搞,不多长几个心眼,还不被人坑死。

    不过反正也不关她的事,她在旁边根本没搭理。

    旁边陆建静听着,好奇,问起来陆建时干什么,孟香悦忙给乔秀珺使了一个眼色,也是乔秀珺笑了笑,买了个关子:“到时候再说呗,还不一定怎么着呢。”

    初挽听着,越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坑。

    年三十晚上,陆守俨和初挽在老宅住的,大家一起守夜吃饺子看春节联欢晚会,晚会节目有个小品叫《相亲》,可是把大家逗得够呛,全都笑得不行。

    陆建静笑哈哈地道:“逗死我了,抽袋旱烟儿,喝点茶水儿,扯个闲皮儿,嗑点儿瓜子儿,这可是好日子!”

    陆老爷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擦擦眼泪:“谁要不会享这福,纯牌二百五。”

    小孩子们看不懂,不过看到大人笑,他们也笑,比谁笑得都欢快,陆守俨和初挽一人一个搂着自家孩子。

    陆建昭看着这节目,自然比大家都懂:“这个小品演员叫赵本山,以前演过一个叫《摔三弦》的拉场戏挺有名的。”

    陆老爷子乐呵呵:“不错,真不错!这演得有意思!”

    初挽从旁揽着梦锦,笑听着大家说话。

    这赵本山以后可是知名小品演员呢,演了不少爆红的小品,今年这才是头一次上春晚。

    陆守俨初挽初二就回自己家了,因想着刀鹤兮也在北京过年,孤家寡人的,便叫了他来,一起约着去了地坛庙会踩高跷,又去白云观摸石猴,玩得不亦乐乎,初三一起放鞭炮吃饺子。

    两个孩子开始和刀鹤兮多少有些生分,后来便热络起来了,亲得不行了,拉着他一起玩空竹,还要让他带着去骑驴子,今年流行骑着驴子逛庙会,两个小娃儿羡慕骑驴子的。

    这一年过得格外热闹,各家各户都仿佛是新气象,彩色电视机里还在重播着春节晚会小品,街头报刊小摊开始流行明星片贺卡,印了港台明星的挂历更是比比皆是。

    辞旧迎新的一年,八十年代结束了,九十年代拉开了序幕。

    这时候,初挽再是躲也躲不过了,国外有关方面从上层着手,找她交涉,要买那美国《独立宣言》,还有阿拉伯富豪要买那件铜手。

    初挽是悠闲自在得很,反正也有他们急眼的时候,让他们急吧,等抻得差不多了,她才终于让钱经理出面和他们讨价还价,反正便宜卖是不可能的,他们如果不乐意要,那就上拍卖会,拍卖会上幺蛾子多,就不一定是哪家买走了。

    钱经理果然不愧国营商店经历过事的,这么大的买卖,这么大的阵仗,他倒是也能沉得住气,有条不紊地和他们谈,最后终于谈妥了。

    最后美国独立宣言卖给了美国某知名博物馆,是以七百万美元成交的,而阿拉伯铜手则卖给了一位阿拉伯富豪,这个初挽依然要求美元结算,价格是六百万美元。

    初挽算了算,她买那礼佛图浮雕的成本大概也就是一千万美元,这样的话,美国独立宣言成本忽略不计,铜手大概是几十万美金,她现在以两件的价格换得了那件礼佛图浮雕,还额外赚了三百万美元。

    她大致把钱整理了下,给了聂南圭二百五十万美元,还了迪拜那一笔账,又把大概一千万美元一口气交给刀鹤兮。

    最近半年美元汇率在涨,但是迪拉姆在跌,其实她现在给聂南圭二百五十万美元,聂南圭只有赚的没有赔的,而给刀鹤兮的一千万美元,除了还之前一千多万迪拉姆的欠债,也是考虑到铜手本来就是他得来的,他应该分得一部分利润。

    她自己当时其实就三百万迪拉姆的本钱,现在没了独立宣言,但是得了浮雕,还剩下大概五十万美元,也算是很满足了。

    聂南圭收到那二百五十万,自然知道里外里自己还挣了,毕竟美元汇率在涨,不过他倒是也没推辞:“我就不和你客气了,你给我,我就要了,就当我投资赚钱了。”

    初挽笑道:“好,就算多点少点的也没什么。”

    这点钱,计较这个反而见外了。

    不过刀鹤兮那里却不能不提,他那是一口气一千万美元的进账,这个如果细算账的话,初挽除了还他钱了,还把那件铜手一半的利润给他了。

    他当即就蹙眉,不太接受:“我看你要办的事情还很多,你犯不着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