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敏手背上出现绷紧的青筋,他声音有点凉:“你背上的点青是姜钦昀刺的?”
元绿姝道:“与你何干?”
“他怎么敢?怎么敢在你背上留下点青?你难道就不曾反抗过?”贺兰敏沉沉低喃,绞紧元绿姝的下颚。
元绿姝白腻干净的下巴浮出醒目的红痕。
被扼住下颐,元绿姝说话有几分艰难,但还是努力吐出清晰的话:“陛下是我的夫婿,他为何不能?倒是你,你有何权力来质问我?”
此言无疑刺激到贺兰敏神经,他脸色发沉,凑近脸审视元绿姝,眼睛直直对准她的眸子。
未久,贺兰敏缓缓问:“你喜欢他了?”
元绿姝微微牵起唇角,弧度冰冷:“你觉得呢?”
相比贺兰敏这个疯子,元绿姝至少从钦昀那里得到过像样的尊重。
若是叫元绿姝从钦昀和贺兰敏中选一个,元绿姝也许会毫不犹豫选择钦昀。
贺兰敏的面色沉下去,理智离弦。
在贺兰敏眼中,元绿姝此言即是变相承认了。
这一刻,贺兰敏再忍不住心里的妒火,温润面具破碎。
“所以你是真喜欢上了他,并且心甘情愿为他生下孩子。”
“是。”
“好。”贺兰敏狠声。
“你说你不愿生我的孩子,那我偏要你生。”说罢,贺兰敏便要撕烂元绿姝的衣物。
“今儿我们便在这造一个孩子!”
元绿姝再难镇定,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推搡。
她断不会再和贺兰敏有任何肌肤之亲。
她不想。
可她斗不过习武的贺兰敏,没过多久就要败下阵来,就在她心灰意冷时,贺兰敏却停下了动作。
贺兰敏想起一件事,理智蓦然回归,压下满腔火气与欲念,“我忘了一样东西。”
他看着元绿姝,呼吸有些急促,衣襟微乱,“雉奴,我记得你不会喝酒。”
元绿姝拢自己乱糟糟的衣裳,鬓角晕汗,保持警惕。
“不久前,我特意从胡商那里高价买到一种媚.药,叫春丝引,据说只要吃了此药,就算是贞洁烈妇,亦会化作——”
贺兰敏的唇贴在元绿姝耳珠上,极慢地吐字:“只想和男人交.欢的荡、妇。”
“这种药还有成瘾性,听说是一个月发作一次,如果不是和第一次缠绵的男子睡,那中药的人就会活生生被无法宣泄的欲望折磨到七窍流血而死。”
贺兰敏:“这药我正好放在这里,你说我将它倒进酒里可好?”
“我刚好也准备了酒。”
元绿姝闻言,只觉阵阵寒意将她包裹住,令她呼吸不得,全身冰冷到失去所有的知觉。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饶是如此,元绿姝仍旧没有低头。
如果......
贺兰敏觉着不错,睨眼元绿姝,方才还不好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
蓦地,一个想法冒出来,贺兰敏道:“对了,不如今儿我们就趁此机会在这喝了合卺酒,再结为夫妻,最后——”
贺兰敏又笑,视线环顾金笼,勾起她脚上锁链,掂量,说:“在这里过洞房花烛夜。”
“如何?”
作者有话说:
最后补更凌晨后。
第66章
然而,贺兰敏并没有成功。
因为元绿姝来了葵水,得以逃过一劫,但脚没有幸免。
贺兰敏的怪癖依然存在。
元绿姝的一对足成了他发泄的对象。
.
元绿姝被关在笼子里,就此“住”下来。
元绿姝不知外面的情况,她每天都在数着日子,谋划着该如何逃出去。
她这四天来的日子却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