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祺两指夹住她的舌尖,拽出了方回的香舌,他的唇覆了下去,轻咬了一口。
方回痛得缩了回去,杏眸又闪又润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叶祺!你别太······”
叶祺盯着她水泽饱满的粉唇又开又合,心胀得又麻又痒,忽而就吻了下去,堵住了女人的后半句话。
他的吻凶狠而坚定,像下半身肏穴的动作,打桩时快准猛,抽出时拖浆带水。
方回被这一时的意乱情迷拨得有些茫然,眼神空灵涣散,双唇红肿润泽。
叶祺吻了又吻。
他一手扶正方回的耻骨,一手摸到光洁的肥穴前去揉她的骚阴蒂。
“啊······老公不要······”方回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委屈地呜咽了起来。
方回的花蒂极其敏感,叶祺刚搓揉没几下,还没施展什么,就被穴道里突如其来的大水冲愣住了。
整只手都淋上了热液。
方回娇娇地哭出了声,哭得肩膀微微抽动。
叶祺见她实在哭得可怜,终于将她翻了过来,换上了她最爱的抱操式。
叶祺两手托着女人柔软肥满的肉屁股,沾满了浪液的湿润驴屌在高高挺起来的鼓阴蒂上蹭了蹭,缓缓又入了穴。
明明刚刚才喂过的骚穴此时又紧得逼人,叶祺进得慢,翘起的龟肉抵着花壁一边磨一边入,又折磨又舒爽,直到滑进最隐蔽的那个点,两人才一起松了口气。
茶杯口大的粗大肉茎,撑开了内壁一层层的褶皱,甚是解痒,稚子拳头般的龟头在花心轻叩,敲得方回舒快而酣畅。
叶祺抱着女人的肥臀边走边肏,一步一顶。
方回的四肢缠在他身上,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一样,趴在叶祺肩膀上轻喘。
女人显然很满足,连被肏时,溅出来的水浆都是轻松写意的。
她爽得飘飘然,愉悦地抱着叶祺的脖子娇声不知说了句什么。
叶祺紧臀耸动的动作忽然一顿,然后狠狠干了几下花心。
女人抖得像起风时荷叶上的露水,娇嗔地瞪了叶祺一眼。
叶祺吻了吻她翘起的唇瓣,肏穴的动作忽而又缠绵了起来,“叫我什么?”
“老公······”
方回被治得哼哼唧唧的,喝了点酒的脑子此时已经糊作一团了,“你以后不准再那样了······”
叶祺故意逗她,“哪样?后入还是揉骚阴蒂?”
方回脸红得很生动,“不能一起······你讨厌,我刚刚都差点尿了······”
叶祺突然停下脚步,抱着女人的臀瓣上下抛了几十下,黏液顺着大肉棒进出流淌,地板泡湿了好大一团。
方回被肏得软了身子,趴在男人肩头,在他耳边悄声央了句。
女人被顶得完整的句子都连不起来,带着隐隐的委屈,“叶祺······老公······你就当······哄哄我嘛······我想听你说·······”
叶祺耸动的动作一顿,沉默不发,接着却更加卖力地抛弄起来怀里的女人来。
直到女人被肏晕,他才将阴茎刺进最深处,龟头暴涨,一波接一波地射出精液。
叶祺很享受情事最后,疏解过的阴茎深埋进女人身体时的温存。
他的吻落在方回的眼睑,说出了她清醒时最想听到的话,“我当然爱你。”
但爱这件事,太过沉重。
叶祺很难在这个时机宣之于口。
因为他既不想在意乱情迷时,用它来模糊爱与欲的界限,也不想在分手后,以它的名义来束缚本该自由自在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