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课桌下的膝盖碰触,拿练习纸时的不经意的指尖解除,还要抬眼时的眼神对视 ……
啊。
可恶!
许之鹤是懂校园恋爱的!
他更明白这种师生恋到底有刺激。
斯温德勒是不是就是在这种刺激中寻找到了了自我存在?
所以……
他不是觉醒了。
他是更堕落了!
许之鹤鄙视斯温德勒。
然后坐在了未成年旁边……的旁边的一个位置。
“你们在学什么?”
斯温德勒:“关于基因病的章节。”
许之鹤是指挥系,对神学院的了解只停留在祈祷。
他随手抽了张放在桌子上的练习纸。
“哈,29分,你也太差劲了吧。”
桑唯:“……”
他是小学生吗?
许之鹤翻看了这张试卷。
没多少特别专业的知识,大多数是常识题。
虽然不知道斯温德勒为什么考这些,但这不妨碍许之鹤借题发挥,“说起来你差点就成了我妹妹,刚好我最近有空,可以帮你补习。”
斯温德勒笑着看桑唯。
想知道她的回答。
系统紧张。
天啊,这是修罗场吗?
争夺未成年教育权力的修罗场?
桑唯仍然在奋笔疾书,头也不抬,“殿下好闲哦,又是帮我找爹,又是帮我补习。”
许之鹤想到了自己让斯温德勒无痛当爹这件事,沉默片刻,“所以他收养你了吗?”
桑唯:“……?”
斯温德勒:“……”
太子,病还没好吗?
许之鹤的思想和姬书屿高度一致。
试图用伦理道德清空未成年身边的男性。
“最近正好在采集信息,你们要早点做公证。”
斯温德勒:“我还不到担任父亲这个角色的年龄。”
桑唯没说话。
可不是谁都能当她爹呢。
谁能配得上卫灼女士?
她整理好这一章节的笔记,收拾桌子上的稿纸,顺带把许之鹤手中29分的试卷抽了回来。
“明天见,教皇大人。”
许之鹤迟疑了两秒,转身跟了上去。
经历了一下午的自我排解,同时又追了狗血文最新章节。
许之鹤悟了。
他堂堂太子殿下。
动心了就是动心了,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
再者说。
他活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连女生小手都没拉过,他守身如玉这么久,为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云烈都能爱的轰轰烈烈。
他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