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训练和理论, 与实际在警局工作完全就是两码事。或许从底层做起,一步一步上来, 才是最适合他的吧!
刚才他蹲在这里想了很久,就是在想, 等这个案子结束,他大概会申请调离吧,换一个有能力的警员来帮助二组。
张程不解,靠在墙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你和我们比什么?作为警察,我们要和那些罪犯比,抢在他们害人之前,把他们揪出来, 这才是我们的本事。
他说着,打量着楚理,“你吧……胆子是小了点,做事也慢吞吞的,但不得不说,你很有耐心啊,我就没有。”
他从来不避讳自己的缺点,也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因为没有一个人是完美的,于队和陆法医他们也不例外。
所以,发现自己有缺点,改就是了,这不是丢人的事。
“张程。”楚理感激地看向张程,“你人真好!”
张程白了一眼,“别给我好人卡。”
楚理憨憨地笑了一声,他和张程虽然是同学,但张程外放,他比较内向,所以在学校基本没什么交流。
来到警局以后,就一直跟着于队查案子,没什么空闲时间。
现在蹲在墙角聊天,是他们认识以来最长的对话。张程也不见外,和楚理很快就聊开了。
实验室的门突然打开,只见方知书拿着报告出来,冷着脸看着刚才正聊天的两人,将报告递给楚理后,又转身回去。
看着手里的报告,楚理苦笑,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他明白,自己大概是被方前辈讨厌了吧!
还在现场的于景见是楚理打来电话,摁下接听。
”队长,DNA检测报告出来了,今早的第三张人皮拼图和梳子上的DNA确定出自同一个人。”
“好,我知道了。”于景应声。
这间办公室是曾冬兰的,陆砚早上说人皮拼图被切下来的时候,死者没有挣扎迹象,也就是说,曾冬兰很可能已经死了。
难怪从他们到达酒吧,到现在物证痕检将办公室检查了一圈,作为酒吧老板娘的曾冬兰还是没有出现。
之前他们还忌惮隐私问题,没有大肆翻找物证,现在得知又牵涉了一桩命案,曾冬兰的办公室他们必须查清楚。
他还让人持续关注茶室的动向,但茶室老板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照样做着生意,看起来似乎井没有不对劲。
于景挂掉蹲守警员的电话,走向办公室角落,询问正在尝试打开保险箱的技侦警员,“能打开吗?”
技侦警员抱着电脑尝试破除密码,见进度条快要到底,颔首道:“应该可以。”
酒吧被警察封了一天,马上天就要暗下来,酒吧却迟迟不营业,门口围了一圈人,不停询问什么时候能开门。
宋屿不耐烦地摁响车铃,高声问道:“你们怎么回事?老板娘呢?不出来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