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端正,说话有礼,看起来对面前的母亲很是恭敬。
杨语坐到了儿子身边,寒暄道:“儿子,你最近瘦了,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没有好好吃饭?还是周聘没有照顾好你?”
听到外面的声音,正准备端着汤出来的周聘停下了脚步,低声冷笑。有事聘儿,无事周聘,聂家的人都是什么德行?她当初竟然看走了眼。
聂盛远摇了摇头,微笑着回应道:“妈,我最近有好好吃饭,还胖了两斤,您看错了!反倒是您,看起来像是没休息好,您多注意休息,要是家里住不舒服,就和儿子说,儿子马上给您换新家具。”
杨语欣然点头,抓着儿子的手,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柔声劝说道:“儿子,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有个一儿半女了,万一以后老了,没人照顾你怎么办?”
她说着,看了一眼厨房,似乎是在看周聘能不能听到。
周聘往厨房里处躲了躲,装模作样地翻了翻厨具,佯装自己正在做饭。
见状,杨语低声对儿子说道:“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周聘,妈再给你物色其他姑娘。”
“妈,不用了。”在听到自己母亲今天来的真正目的,聂盛远的脸色刹那间冷漠,抽出自己的手,拿起书继续翻看,漠然说了一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会照做的,毕竟……您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看见儿子的态度,杨语忿忿蹙眉,也没了好脸色,“周聘到底有没有问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就是给你留面子!”
她站起身,径直走向聂盛远的书房,摸了摸书房里休息室的被子,还是有温度的,看来她儿子天天都睡在这里。
她抬头见床头摆着的合照,质问赶来的聂盛远:“他的照片你为什么还留着?我和你说了说多少遍,不要学你爸!不要再想起这个晦气的人!你为什么不听!”
她话音落下,毫不犹豫地砸烂相框,撕碎了照片,一把丢在地上,警告道:“你是个男人!不要再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聂盛远红着眼站在原地,在母亲走后,他脚步沉重地走到碎片前,不顾玻璃刺痛,将照片碎片抱在怀里。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连照片,都不能留下一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果园)
于爸爸:儿子,果园的叔叔是爸爸的朋友,今天你敞开了吃,爸爸买单!
小于景:第一次听说请吃水果的……
于爸爸:你这是什么话?我能请客不错了好吧!你爱吃不吃?
小于景:……
(旁边突然走来一个小弟弟)
小陆砚:哥哥,树太高了,我摘不到,可不可以……
小于景(把人抱起):快点摘,你可真沉……
小陆砚(摘果子):妹妹妹妹!哥哥给你摘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