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打王妃了!”
眼看事情又要闹大,元熙猛然想起燕王让他别再惹出事端.....
他面色难看的收回手,有些无力的往后院踉跄走去。
他这个王爷,说不准明日就是太子爷了,当得有多窝囊呐。
自以为自己熬过去了,快要脱胎换骨,迎来属于自己的荣光。
却不想,连个元娘他都护不好——
.......
几日间,珑月去纪王府里听戏,又去常府、谢府,没一日闲着的。
白日里日子倒是过得欢快,可一到了晚上,独自一人面对着宽大的床榻,就有几分心酸了。
小孩儿穿着轻薄桃粉的寝衣,垂散着头发,乌溜溜的眸子瞧着窗外的月牙儿,思念都快要从眼中流淌出来。
她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的那段时日。
每天盼着夜晚。
月亮出来了,阿兄就回来了——
珑月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蛹才能入睡,睡着了,醒来又是那个欢快的小姑娘。
仿佛是半梦半醒间,她只觉得身子一阵冷一阵暖,各种温热濡湿的触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叫她痒得很。
她被拖着朝着一处挤压着,挤压到胸口都疼闷起来。
只觉得酸软又疲惫。
粉唇被人一点点撬开,热浪一股股翻涌升腾而起。
珑月觉得自己像是行走在云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时不时腿一软眼看就要摔下去,总有一双大掌锢着自己的腰,臀。
一次次将她扶稳,又紧接着按下去。
“.......呜......”
不知几轮热浪翻涌,翻来覆去,她被折腾的彻底醒来。
原来不是梦里,不是在做梦。
她努力眨了眨眼眸,将身体里那些此起彼伏的奇妙触感强压下。
层层叠叠掩盖的帐幔,窗外一轮昏暗月牙。
她身前一张轮廓英挺俊美的脸。
几日未见,他下颌处浮现着微青一片,可偏偏发丝间又带着几缕湿润气息。
像是才匆匆沐浴,只不过来不及刮胡茬一般。
“......阿兄.......”小姑娘嗓音糯软的像是云朵。
“呜——”
她的惊呼被眼前人一遍遍吞,吃下去。
郗珣托着她,以坚硬的鼻骨棱锋俯身去亲昵的蹭她的额。
他眸光温柔而眷恋,一遍遍描绘着身下雪肤乌发,明眸善睐,面容潮红的姑娘。
最后,埋首在她细白稚嫩的肩窝,沉沦,绽放。
三日没见的二人,片刻都不舍得分离。
小姑娘呼吸平稳过后,便开始手指蜷着他的指骨,乖乖的犹如瓷娃娃一般埋在他怀里。
两人坦诚以待,总是格外考验人心的。
珑月睡意被兄长赶跑以后,就开始在他怀里叨叨地说个不停。
她是个爱干净的小姑娘,受不了浑身的粘腻,每回后总嚷嚷着要去沐浴。
可她这回又格外懂事,许是吃了几回亏记得了,她不愿兄长再跟着过去。
不然总要闹腾到很晚、很晚......
珑月酸软着腰肢慢慢从兄长怀里爬起来,她软声将手抽出来,道:“阿兄歇着吧,我自己去洗就可以了。”
郗珣瞧她仍浮着红粉余韵的脸颊,淡淡问她,“珑月方才不是说累?”
珑月傻乎乎的道:“现在又好一些呐......”
郗珣听闻,便攥回她的细腕,将她拉回宽大的怀里。
“那就别浪费力气。”
“等会儿阿兄给你洗。”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