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鲤不免问道:“星球夹心是怎么做到的?”
米慕斯笑道:“其实只是夹了一些植物色素,但实际上她还是芥末的味道。”
升级版尝的是呛口刺激的味道,koi fish s尝的却是精致与享受,不管是甜品的外形还是味道。
总体来说,景鲤是很满意的。
其实早在这之前,米慕斯就已经做过几版,也自我否定了几版,这是他拿出来的最满意的一版。
景鲤主要来订主甜品,别的暂时没时间管,她需要先去一趟昌市。
昌市的选址是江景行帮忙定的,或者说是江暮帮忙定的也行。
景鲤赶到昌市的时候,江景行接的她。
想到他奶奶病了,景鲤下车第一件事就是抱了抱他。
他当然知道景鲤在想什么,摸了摸她的头,看起来倒没有很难过的样子。
景鲤问他:“你奶奶身体还好吗?”
他轻轻应了一声:“出去摔了一跤,以后要坐轮椅。”
对于一把年纪的老人来说,这样的结果已经算是喜讯了,就怕出了事,花了许多钱,医生竭尽全力,却还是救不回来。
可能是这两天雪灾,到处都有险情,偶尔还有噩耗传来,景鲤心里多少有些受影响。
下午丧丧的,景鲤没想出门,打算第二天再去江暮帮她挑的地方看看。
这次胡意林跟她一起来的,到了楼上,胡意林虎视眈眈,江景行进景鲤房间,他也要跟着一起进,导致景鲤和江景行什么话也说不上。
江景行有心想把胡意林扔出去,仔细想想要扔这么大块头,还会武功,好像有点不容易,只能暂且忍了。
景鲤不想管他们,任他们大眼瞪小眼,只道:“我去浴室清理一下,你们自便,等我回来你们最好都已经离开了,下午我要睡觉,明天还有正事要做呢。”
胡意林瞪着江景行:“你去。”
江景行靠在沙发里闲适地坐着,一手玩手机,根本懒得搭理他。
景鲤进了浴室。
房间里,胡意林翘着二郎腿,抖了抖:“我告诉你啊,你别以为你和小鲤都保送了就有恃无恐了啊,你们都还没成年,你毛都没长齐,休想觊觎我妹!”
江景行用冷到足以和这雪灾天相媲美的眼神扫了他一眼,之后不管胡意林怎么作妖都没理他。也不知枯坐了多久,浴室的水声停了,江景行收起手机,终于起身往胡意林这边走过来。
胡意林立马腿一放,身体绷紧,如同即将出弦的箭:“你要干什么,老子警告你,我不怕你啊。”
江景行从他身边走过,目光凉凉,眼底的轻蔑极淡极淡,淡到好像都不屑为这样的傻子表露出来。
胡意林目送他走到转弯处,问道:“要走啦?不玩啦?”
江景行当然不会理他。
胡意林追着他起身,到门口处,只看到他轻轻带上了门。
胡意林担心他去而复返,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坐到景鲤都出来了。
景鲤裹着浴袍,打了个哈欠,脸颊被浴室的水汽蒸得薄红,她还洗了个头发,发丝滴着水,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胡意林继续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坐着:“哥得守着你,等会再走。”
景鲤去吹头发。
胡意林诧异道:“你怎么不问江景行?”
“他已经跟我说了,他先回去了,他奶奶找他。”景鲤晃了晃手机,她进去洗澡是带了手机的。
胡意林哦了一声,信了,又坐了两分钟,终于起身:“那我也走了啊。”
景鲤嗯了一声。
胡意林不放心地嘱咐:“我走了,你记得把门反上。”
景鲤敷衍地嗯了一声。
等胡意林也走了,景鲤吹干了头发,感受到嗖嗖凉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洗了澡不适应温度,正想去睡,想起胡意林的嘱咐,又去锁门。
只是她刚走到门口,却觉得不对,目光落在门口的卡槽上。
房门口的灯是暗着的,房卡不见了。
她第一反应是去问胡意林,但一摸到门把手,突然反应过来。
胡意林拿她房卡干什么?这倒是有点像另一个人的作风。
景鲤瞥了眼房间右上角的空调,终于明白为什么会觉得凉飕飕的。
胡意林那傻子,守着她有屁用,从房门口过的时候都没发现一丁点不对。
景鲤的手落在锁扣上,犹豫了半晌,还是转身了。
景鲤躺到床上才觉得累,因为下雪路滑,从源市过来,车子开得很慢,一直坐在车上,并不好受,她昨天熬夜翻了半宿的家居杂志,还审了一批简历,其实已经很疲惫了。
景鲤本来想撑着,等那偷卡的小贼把卡还回来,后来实在撑不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景鲤梦里和小贼打了一架,指责小贼怎么偷她房卡,是不是居心不良,小贼板着张俊脸,把她牢牢压住,俯身在她耳旁,热气扑在她耳侧,声音暧昧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