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以为是啥呢!那车有没有摔坏啊?”
张思乐:这个关注点真是……
“没有,简单修理下就能用了。”
“那人可真是有好东西不会使啊,是我我就不会这么不小心,那车子多贵啊,一点儿不知道心疼。”
“又不是你的你心疼啥?”此时门外进来周红婶子,“再说了你也买不起那车。”
“买不起我还不能想想哦。”
……
看着两个婶子吵吵闹闹拌起嘴来,张思乐自动自觉远离婶子间的八卦,她要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顾一辉他们。
是的没错,那带刺的藤蔓其实是他们弄到那路上去的,夜里没人时候纪燕珊邹茜玲和顾一辉骑了自行车过去布置的,弄了好几处,就怕一击不中。
现在既然有效果了那就得把‘证据’给毁掉,免得他们回过头来往下坎山村这边扣屎盆子要赔偿,虽然这事确实是他们干的。
当天夜里他们几个又骑着自行车出去,把沿途用上的陷阱都弄掉了,除了那断层处的一小块儿荆棘藤留着,其他都撤了。
就算是他们回过神来想找证据,谁又能证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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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里有人说邹是主角,其实另外四个也是,只不过五个人在一块的时候有侧重点,这样不会显得混乱。等日后其他男主出现或者换地图,那侧重点也会相应发生改变。
小小剧透一下,纪燕珊的cp就要出现了,可以猜一下身份哟~这次没有选项,尽可天马行空哈哈哈~
第三十七章
那两位办事员回去之后果然受了一顿责骂,但是到底没有立即另派人过去继续巡查,双抢这段时间,公社也是挺忙的,暂时还抽掉不出其他人手过去,而且也不是很把下坎山村当回事,就罢罢手让他们回去养养伤然后再继续去工作。
而这一边顾一辉便说服周大平,加快收割晒稻子的速度,好早点儿把公粮交上去。
“可那公社的人不是还没来巡查过麽?”周大平犹疑道。
“没来不是更好?”顾一辉给他掰扯,“叔你想想会议上那领导的作派,要是真来了,还能是多好的人?到时候没准会给咱们找一堆麻烦挑一堆刺,最重要是他要是强行要咱把亩产粮报得更高咋办?还是趁现在赶紧晒了稻子交上去,早交早安心!”
若是从前周大平听到这话还会觉得顾一辉思想觉悟不高,对上头有意见,是危险的思想,不过经过这段时间公社那边的作派还有他亲眼看过的‘进步’村场景,周大平的想法彻底改变了,对他而言能得到上头的表扬确实不错,但是比不过村里人。
这村子才是他安身立命之所,这村里人才是他首要负责的人物,至于上面,那要往后挪一挪,毕竟这村子偏僻又落后,向来自给自足自力更生,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他这个村长也没有继续当下去的意义。
何况今年一看就是旱年,由于大家的精心伺候水稻亩产粮勉强维持住去年的水平,要是真像顾一辉说的等那些人下来后再强行要求提升亩产粮,那可咋办啊?
这样一想,周大平也急了,还是让村里人再加快点速度,早点收割早点晒干交公粮去。
不过明面上可不能对村民直说要防止上头来人使坏心思,虽然大家都是同宗同族同村人,但是保不齐会有那么一两个心肠歪了,把这话传出去,那岂不是落人口实?
就说今年要早点收割早点交粮,越早交粮越早分粮食。
村里人解散大食堂后分的粮食已经不多了,到这个点那真是快要断炊了,因此听到能够早点分粮,那更是勤快起来,早起一小时上工都不抱怨了。再加上有前几天顾一辉他们打的野猪,肚子里起码有了点油水。这年头大家对肉很珍视,要是过年分肉基本会用盐腌起来或者晒干留着慢慢吃,可在秋收就不会这样节省,秋收是要下大力气的活,累得不行,再怎么心疼肉的妇人在这时都会舍得,因此这般高强度工作也不会太累。
顾一辉有考虑过要不要再来抓一头野猪给大家伙分的,自打他打到野猪肉后村里好几个小伙子都在下工后找他一起去山上下陷阱,妄图再来抓一只,就算不是野猪也行,小动物还不用充公呢,照样可以给家里人补补。
不过他们运气不好,基本没有人能捉到的,就老陈叔和那个曾经给邹茜玲送过空心泡的小年轻猎到过野鸡和兔子(那小年轻猎到兔子后还想借顾一辉之手把兔子送给邹茜玲,这真是大方的表现了,足以见得对邹茜玲是真的喜欢。可惜顾一辉不敢收,怕收下之后让这小伙子误会,更怕这小伙子他娘骂人。顾一辉可曾亲眼见过,他娘战斗力极为彪悍,能把好几位婶子骂得毫无还口之力,那骂人的词汇还真是刷新了他的方言脏话录)。
但是顾一辉最终没有再故技重施,毕竟上次抓到野猪大家都觉得是幸运,再来一次那岂不是要露馅,所以就任由着小伙子们折腾,野猪却是再没猎到了。
村里人也没觉得多失望,毕竟这事吧可一不可二,哪有次次都那么好运的。
打猎的事情也随着早交公粮早分粮的政策暂时告一段落,大家每天提早上工晚下工,有时候晚上还要打着火把继续干,都想早点分粮,这认真勤快劲就又上了一个等级,那劳累度也是随着上一等级的,基本上都是一沾到床就睡着了,哪有什么心思去打猎啊。
而邹茜玲和张思乐被这压榨般的劳动强度给吓到了,两人也想早点交粮食,可身体素质跟不上,于是连纪燕珊也来跟着她们轮换了,这样大家干一天劳累的活就能轻松两天。
对比下地劳作,算账和看孩子实在太轻松不要了。
而顾一辉也在这时候发挥他的金手指,给稻子抽水。经过锻炼他发现只要他想,他能把金手指作用地范围控制到一小块地方,给稻子抽水让它们快速‘晒干’简直不要太容易。
不过他也小心使用了,没有一瞬间就抽掉,只是抽掉一小部分,让晒稻子的正常时间压缩到三分之一。
这么大的太阳这么干旱的天气,人们大多会归咎在气候身上,要是偶尔那么几个怀疑异常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异常啊,毕竟大家都不可能猜到他的金手指,而且他本人使用金手指的时候也格外小心,能避开人就避开人,避不开人就混在一群人当中,谁都不会把异常往他身上套去。
毕竟他只是个机灵懂事会说话会做人有文化的十六岁好看少年而已。
而在大家忙碌的这段时间,那两个赵姓和孙姓办事员身上地伤却一直没好,也不能说是完全没好,只是皮肉伤是好了,可它长疹子了。
第一天去看医生的时候也没什么,就是有几个小红点,可这几个小红点在身上被硬刺扎的血口子对比起来实在微不足道,处理完擦伤就没管它了。
然而第二天开始红点子数量就变多了,还有些发痒,那痒也是很奇怪,它不连续着,就时不时痒几分钟,弄得你没法子专心干活。
到了第三天,醒来就恐怖地发现基本浑身都长疹子了,连脸上都不能幸免,那样子别说是外人了,就是自家娃看见了都觉得丑,没眼看,赶紧到医院去看看吧,说是过敏,养几天就没事,给开了药拿回去吃。
可似乎没啥用,第四天疹子数量半点都没消,痒痒发作的时间间隔还更短了,晚上睡觉都睡不好,一整晚翻来覆去地挠,恨不得能够敲晕自己就没事了。
连续这样折腾了两晚,黑眼圈都重了一个色度,人看着精神气就不好。忍不住想要再去医院找个说法时,到第七天总算是好多了,疹子数量少了许多,也没那么痒了,看来药还是有效的,继续吃着吧。
就这样折磨着过了十来天,才算是先后摆脱了这疹子。
赵姓的办事员的镇子好的要慢些,而孙姓的则快了两天。究其原因,不过是当初赵姓办事员被硬刺扎得地方比孙姓的多,那沾染上的药粉也就更多,好的就更慢了。
是的,梁晓雪从穿越山那儿弄来的药材制成了药粉洒在那些硬刺上,只要皮肤表皮破损药粉与伤口直接接触就会有作用,药性不是很烈,一般十天左右就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