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二婚也高嫁 第19节(2 / 2)

七零二婚也高嫁 妙鱼 2000 字 6个月前

    而阿姨,也就是各家的保姆间是经常串门互通有无的。离得近的会一起做伴去买菜什么的。

    苏禾禾刚来时,旁边几家的也曾过来拉她入伙。苏禾禾虽没加入, 但她也轻易不会得罪人树敌, 平日见了都是礼让有加的。

    而坐实了自己是保姆这件事,苏禾禾就是通过误导这些大嫂们来实现的。

    就比如,万建军家的李嫂, 她刚来第二天就被她问,“小苏,曹大姐说你是她外甥女是真的吗?其实谁家不是这样, 我还是万主任的表妹呢?谁敢当真的?”

    苏禾禾还记得自己当时只是一脸惊慌的,“李嫂,不是我……没说……”李嫂就心领神会的拍着她的胳膊, “哎,李嫂都知道,别怕, 不打紧, 大家都这样。”

    如此换不同的大嫂往复几次, 她什么具体的也没说,她大姨就怎么解释也没用了。

    “唉!”苏禾禾叹气,还以为能蒙混几个月,过几天平静日子呢。这才几天就被揭破了。

    ——

    中午就吃了两个包子,苏禾禾早饿了。

    看时间已经四点了,礼拜天刘望山会早回来,家里六点就可以开饭了。

    想到钟湛拿来的那块儿五花肉,得有个一斤多了,可以做一多半,再克扣点可以明天再来一顿。

    没办法,太缺油水了。即便昨晚才在苏家打了牙祭,今天她还是什么都馋。特别是饿的时候,脑里总被后世各种好吃的充斥,那滋味儿太酸爽了。

    大姨家所谓的隔天能见肉,就真的是能见到肉。不过是让菜里有肉味儿些。一周的大荤,也就是一盘纯肉的菜,四口人根本不能敞开了吃,能就着吃完饭的量,不克制谦让些是不够的。

    人总是不容易满足。刚来大姨家的时候,因为有苏家的对比,苏禾禾还觉得挺不错。

    可日子长了,还是苦得难熬。一天到晚真的就惦记这点吃的了。

    钟湛前天给的干荤和今天的肉,这么一会儿她已经琢磨出八百种吃法了。

    天大地大吃肉最大,苏禾禾跑下楼准备晚饭。

    楼下门廊,曹大姨正坐着小马扎打毛裤。毛裤不舍得用好线,都是从穿小或穿破的旧毛衣裤拆下的毛线,颜色都不一样,一条毛裤织起来都是好几截色儿。

    可就这也是奢侈的,这样的毛裤也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

    苏禾禾到了这个时代,才学会惜物。

    大姨在外头看到她下来,放下手里的毛线活,“你告诉我要怎么准备,都我来弄。你再多歇会儿。”

    晚上苏禾禾打算做顿五花肉盖浇饭,这样连饭带菜吃着又香又过瘾,还省肉。最主要的,看着也不寒酸,又是这里没有的吃法,待客不算简慢了。

    而且有她自己的厨艺加成,能吃到就很荣幸了,拿点酬劳没毛病。

    做这个就简单了,洋葱,包菜,再姜蒜就可以了。

    “不用了大姨,晚上我做个简单新颖又好吃的,就几样菜就够了,我自己两下就洗完了。”

    “那可不行,让你天天给做饭,大姨已经够不过意了,这些洗洗切切的,只要我在家,你就不许沾手。活多少都一样。”

    这样说一不二的大姨是不能正面硬刚的,知道她都是被自己身上的保姆标签揭不掉给烦的。做为推手,苏禾禾自己也心虚。

    赶紧告诉大姨要洗的菜,切丝还是切片,安排大姨干起来。苏禾禾这边也开始切肉腌制。

    ——

    钟湛是和刘望山一起踏进来的,一进门,酱料香混合着煎肉味儿,真的是抵不住的诱惑,两人不由自主的都咽了下口水。

    这时苏禾禾的五大盘五花肉盖浇饭也刚端上桌。两面煎得微焦金黄的瘦肥三七的薄肉片,和洋葱丝,包菜丝加酱料一起爆锅翻炒收汁出锅。

    在装好盘的二米饭上满满的浇上一大勺,菜饭比例1:1,你说吃起来是不是过瘾?苏禾禾也不想被钟高枝儿觉着自己克扣他,还是很有诚意的。又另煎了五个外焦里流黄的煎蛋,每份饭上加盖上去。

    这样的一份盖浇饭,就是到了后世,也称得是豪华加量版的了。

    在座的,除了看到她留了块肉的大姨,因为阻拦不住一套大道理的外甥女,些微有些不自然。

    其他人,没谁怀疑这是缩了水的饭菜。

    就算吃过不少好东西的钟湛,也是极其捧场。

    三位男士,苏禾禾还是给的加量版的,最后光盘了不说,还都有些再来点会更不错的意思。

    刘望山自觉打外甥女来家,他的日子真是美啊。花样翻新的好饭菜的,他每天只想想就觉得充满干劲儿。

    再不是为躲妻子的饭,天天借着加班吃食堂的那个刘师长了。

    吃了饭,钟湛又和他一起杀了盘象棋。刘望山还有拿回来的公文要批,他回书房加班,钟湛就趁机告辞。

    在刘家都不当他是外人,所以他起身要走,就刘少睿也只是起身说着“钟大哥再来玩儿。”并不用给他送出门外。

    而曹大姨听着收音机在厨房收拾,也没注意到。

    做完饭后的苏禾禾,剩下的杂活跟她不相干。

    五月的气候最宜人,不冷不热的。

    苏禾禾就在廊下就着屋里的灯光,洗自己攒了两天的衣服。

    看到钟湛往外走,她也不准备吱声。

    苏禾禾认为自己和他是平行线,不存在交流的必要。来也好,去也罢,都不是她该关心关注的。

    自顾揉搓着衣服,每到这时候,她就无比的想念洗衣机。没有全自动,来个半自动的她也不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