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黑色皮质的颈环,眼睛通红,他手微微颤抖,“你要把这些给谁用?”
看清楚颈环上银色挂饰上的图案时,他疯了一样攥紧了那个个刻着她名字的皮质颈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他原本想,就这样吧,放弃她才是正确的。
他浑浑噩噩的看着她,克制自己离她不远也不近,他怕她只是一时的疲倦,等她开心了自然会想起自己。
直到,他看着休息室里纠缠的男女,席樾燃背对着窗户,被半脱下来的衬衣遮挡的后背,甚至可以看见他臀瓣的沟壑。
而她就坐在他的身体上摇晃,放荡至极,她的发丝只是松松的用钢笔绾了发髻,随着她动作上下飞舞,她的表情自然魅惑着,如同一把刀,出刃便是带着割开皮肉的狠绝,一刀割开了他没有痊愈的伤口,又割断了他的喉咙,取走了他的性命。
不是生理期,不是不开心,只是,厌倦他了,她的身体也不喜欢他了。
他在她仰头进入高潮时落荒而逃,他看见了,她原本隐藏在黑暗中的身体,那么漂亮,那么容易的刺激着他的欲望。
她的高潮美到了极致,他的高傲让他却错过了那么多次她的美好,他的眼泪在惋惜着他是一个白痴,一个自以为是的白痴。
“把东西放下。”她淡漠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他抖着手解开了金属扣环,慢慢的把那个写着她的名字属于别人的颈环系在了自己脖颈上。
我想是你的,哪怕卑贱的成为一个玩物,哪怕是你偶尔想起的,备用品。
他缓缓的跪在她的脚边,学着席樾燃冲着陈山钉乖乖的叫了两声,“汪汪”
我可以,也当你的狗啊,不要抛弃我,好不好?主人。
他讨好的往她身边挪去,像她第一次靠近他时的小心翼翼。
上次她是为了刺激,为了和他偷情,而这次他这次,是为了靠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乖乖的等着陈山钉的命令,他什么都可以去做的,他眼神里满是希冀,
“把上服脱掉,领带留着。”她如他所愿的对他有了兴趣。
他松了松黑色的领带,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解着衬衣纽扣,慢慢的纽扣只剩最后一个了,正是他性器上方的那颗。
领带贴着他的肌肤,和席樾燃带着古铜色的肤色不同,他的皮肤是白皙的,是柔弱的,是带着养尊处优的绯色的。
浅粉色的乳头已经硬了,他腹部有一点点冒头的毛丛,但很干净,有被打理过的痕迹。
她点了点头,以示他继续不用停下来,他因为害羞而变成了绯色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又很快消了下去,但他的性器不受控制的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