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今年的舞会还有一天的时间,陈山钉拉着洛安城躲了起来,他们在练舞,为了舞会练舞。
他压着她,把她压在了镜子上,单手牵制住了她的双手,疯狂肆意的啃咬着她的嘴唇。
他汗水打湿自己的头发,性感撩人的喘息和心跳还有背后的音乐都刺激着他和她的荷尔蒙。
“不行,我不同意…”他松开她的手,把她抱上压腿杆,把自己脸埋进了她的胸里,“我不同意跳这个舞,如果你像别人一样,跳一个简单的交际舞,我没问题。”
他痴迷的摸着她的大腿,伸进了她的裙底,可他的理智还是让他继续说了下去“如果你坚持,我就去找席樾燃和陆渐熙告状。”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阴茎根本不可阻挡的撑大薄薄的舞蹈裤子,他脱下了她的舞鞋,用她的脚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肉棒。
他从她开叉深V的舞裙里掏出了她的奶子,一口含住了一边的奶头,另一只手也抓弄把玩者另一个挺翘的奶子。
她身上的汗渍是情药,让他中了毒一样,他看着镜子里那张情欲覆盖的面容,深觉她的可怕,他已经不是他了,他现在是困在情欲里的野兽,四周牢笼不宜攀爬。
他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阴茎蓄势待发的隔着内裤摩擦着花缝。
他隔着内裤顶进了穴里,他眼皮有些发沉,他受不了了,一把扯下了那个碍事的内裤。
他把那条内裤放在鼻子上,痴汉一样嗅着上面的气味。
“好闻吗?”陈山钉眼神玩味的看着他犯病,他听到了她的声音抬起了头,像傻子一样点了点头,然后放下手,想要靠前亲吻她的嘴唇,但被她用手指头制止住了,“闻了内裤,就不许吻我的嘴唇。”
她像一个小恶魔一样戏弄着他的急躁,可他一个凡人还能怎么办?只能屈服于恶魔的淫威之下。
他抱着她,阴茎对准花穴慢慢挺身,分身感受着主人的恩赐,它感受着她温热的包裹,阴囊也不甘心的用力拍打着她的外面的敏感。
小穴被他的肉棒撑的很大,可她的阴户是会吃人的,不会轻饶了他的,总让他缴械投降,虽然两个人会同时高潮,可他却总忍不住还要再坚持五分钟以上才射精。
他的情欲是为她培育出来的,只为她一人诞生。
他的爱是她的滋养,养着她,却滋润着自己。
他心满意足的抱着她,享受着他爱她的每一个时刻。
席樾燃总是会在他俩练完舞后,吃醋的拉着陈山钉回自己的公寓,先是伺候着吃饭,然后在伺候着洗澡,最后伺候着按摩时,压着她的身子疯狂自慰,然后在满脸羞愧的在抱着她重新洗澡。
其实席樾燃能吃肉的次数是最多的,他最会讨她的欢心,热情洋溢的乖巧的小狗,真的让她妥帖的享受着。
陆渐熙夜晚就会来接她回家,这是一个类似于仪式的行为,她只要回家,哪怕她在外面玩的再疯,她依然会回到自己的怀抱。
他拥抱着她入眠,肉棒埋入她的阴道一整晚,哪怕不做爱,他也喜欢候鸟归巢的安全感。
他们都是爱欲的俘虏,他们甘愿成为她的拥护,他们逐一亲吻她的脚背,向她发誓着他们忠诚的爱情只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