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第300节(1 / 2)

“那是什么东西?”陶智杰迅速抓住她这话问,这也是他为什么急着赶回来什么都顾不上了。

    “放射性粒子治疗和胆管支架结合。好过现在的胆管放疗需要一个流程做很多次的照射放疗吧。”谢婉莹说,令她疑惑的点是,“师兄你对这个感兴趣吗?”

    明明之前没见过没听过肝胆外的老师们对胆道放疗技术感兴趣的。

    “无论我们是否对这个研究有兴趣,你有什么好的构想是不是该先报给科室?”龚翔斌教育她。

    谢婉莹一听,这?提醒下老师们:“我只是个实习生,科室的科研项目不是我可以碰触参与和讨论的。”

    这些是医院机密,她暂时不是国协的人哪能碰。再说她没资格和科室提这些东西,她是刚进临床上学习技术的学生,离搞科研的距离一大截。在普外二谭老师他们对她在这方面介意不多,没特别禁止她在旁听老师们谈论。肝胆外不一样,一个个很谨慎的,科研话题听都不让医学生听。

    问题出在这了,之前没人认为她能搞科研。

    翻车了。

    陶智杰的手摸在了额头上,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和谭克林一样翻车了。

    第1052章 她其实有所保留

    老师们师兄们误会她是个科研菜鸟很正常,不知道她重生的。她重生前搞过科研项目大致了解情况。她自己也没想过操之过急,像谭老师说的先好好打好外科基础技术再说。外科医学生最重要的是练好手上的技术,科研可以再慢慢搞。

    既然自己也有错,陶智杰说:“走,去我办公室聊。”

    站在走廊里说话到底不方便,一行人转移去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里谢婉莹和一群前辈面对面,好像所有人全在等候她发布言论了。

    龚翔斌给其他人悄声说道:“她说了,她以为她自己不行。”

    “没人看过她搞科研吗?”何光佑边笑边问。

    邱瑞云道:“真没有。”

    读博士的话,像他们班里的实习计划,要到最后那几个月方才进入博士论文阶段准备学习怎么做科研。

    “她创意可以说出来,我们帮她搞。”郭久亮说。

    “你有什么其它科研创意赶紧说。”龚翔斌催催她。

    谢婉莹只见站在角落里的宋学霖脸上的笑快憋不住了,连忙给前辈们讲明自己不是故意捂着的,道:“我是昨天去听了人家的讲座突然萌发的念头。真的以前没有想到的。”

    “你这个创意是听了人家的讲座后突如其来的灵感?”

    “对。”

    “我问你。”陶智杰在办公桌旁徘徊了几圈,边思考边问。

    谢婉莹回过身准备回答问题。

    “你说,你为什么给他提这个创意,你这个创意认为跟他的研究比有优势吗?优势只在于减少患者和医生的麻烦度吗?你有没有考虑过医疗成本问题?”

    师兄不愧是大佬,问的问题很尖锐。知道她不可能是突发奇想去人家讲座上乱说话的。弄个放射性粒子支架的成本,作为新技术肯定要比老技术贵。如果前期没有实际的临床效果优势,患者会选择低的医疗成本不选择高的,哪怕麻烦一些。对于这些患者而言,本身不具备手术也不具备可以拔掉支架引流管了的条件了。所以两者其实没差多少。

    可能郝教授是想到这点匆匆忙忙再跑来问他们肝胆外了。认为她昨天说的话有所保留,是涉及到了国协肝胆外的机密所以来探问陶智杰的口风。

    事实上她确实在昨天的会上发言是有所保留了。因为有些话她说出来的话,郝教授不了解她,她手上没有研究数据表,等于像在说空话了,难免叫人怀疑了。

    “你说。”龚翔斌催着。

    现场所有人看出她那脸上的表情是藏着什么话了。

    事到如今,谢婉莹只好说:“我没有做过这个研究,没有临床对照组的统计数据,所以,我说的——”

    “行行行,你说你的推测。”

    “我估摸着,现有的胆管放疗技术可以让患者生存期最长拉到两年。这个粒子支架的话,可以将患者生存期拉到四五年吧。因为它是放在患者胆管里头持续起精准放疗作用的,肯定效果是原来技术的翻倍。”谢婉莹按照重生前自己所知道的技术数据,谨慎地换种说法和前辈们说。

    第1053章 她透露的数据是很惊人

    说到这个技术她之所以有关注,是因为那时候她一位医院同事的家人因病去了省会医院做的相关治疗。

    现在她全说出来了,应该前辈们没什么疑问了。

    抬头,谢婉莹却是见了一个个对她瞪眼睛的表情:这?

    “四五年?谢婉莹,你知道这个年数意味着什么吗?”之前和她半开玩笑话的何光佑,忍不住眉头皱了起来。

    五年对癌症患者来说是个生存期的重要指标,连普通老百姓都知道,能活过五年相当于癌症是否“治愈”。

    “何老师。这个五年不是那个五年。”谢婉莹道。

    “什么不是?”

    “您说的是根治术后的五年吧。那对于癌症患者来说确实是是一个重要指标。根治术后五年内没有肿瘤复发和转移的话,之后复发和转移的机率大大减小,可以乐观地看成是癌症治愈。但我说的这个是姑息性治疗,不是根治术。怎么可以把这两个五年来做对比呢?姑息性治疗根本谈不到治愈这两个字。”谢婉莹认认真真和前辈们做好学术解释和辩论的工作。

    “可你要知道,很多患者根治术后都活不到五年。如果有个新的选择的话,他们可能不一定选择做根治术了。”龚翔斌其他人和她争。

    “龚老师,患者和患者家属只会首选根治术。除非真是没法做手术才会选择姑息性治疗方案。因为人都想活得更长。因此这个技术属于比较小的市场范围。”再有,她说的这个四五年,“老师,你们不能这样看数据的。我说的四五年是指患者能活下来的最长时间,哪能和根治术后患者最长生存期长达几十年相比。”

    谢婉莹不明白的是,据她所知,国协的肝胆外向来对这种技术看不上,因为效益太低受众太少。和她说的一样,哪怕只有一线机会能活得更长命,患者和家属都会哀求医生给做手术的不会选择这种放疗姑息。和郝教授提,是由于人家是专心这个技术的和国协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