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第418节(2 / 2)

    尚思玲激动到在蒋医生面前语无伦次:“你说,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你现在不给他治,哪怕他好了也没法真正好起来是不是?我老公今年三十出头,要是没这个车祸没这个伤,他一路升上去要当校长的。”

    她老公伤没全好意味着这辈子事业完了,她的家要跟着毁了。

    听完表嫂的顾虑谢婉莹清楚这些事情正是之后会发生在表哥表嫂身上的事,表嫂并未危言耸听。

    蒋医生想想,对患者家属说:“你先别着急,如果不能全好,到时候再想法子再治。可以和何教授再商量的。”

    “可她说了,说不及时治,我老公身体是别想恢复不到正常人的状态了,你说是不是?”尚思玲现在只要听医生说实话,不要模棱两可的安慰话。

    蒋医生的眼看了眼谢婉莹,不能否认谢婉莹说的是错的。事实是这样,心肌细胞死了是不可再生。这会儿不争取治以后也没得治了。

    第1514章 滚

    “你听她的话做什么。嫂子。她只是个实习生。”丁文泽走上来,插上两句话若是要安慰尚思玲,“表哥能活着,我们该庆幸了。车祸这么大,都死了两个人。你追着医生骂没用的。”

    丁文泽这话若是在为蒋医生说话。蒋医生听了只觉得怪怪的。只记得丁文泽介绍过自己是仲山医学院附属医院的医生,按理说出现在这里是来帮忙出建议给病人治伤的,结果貌似一点这样的援助迹象都没有。

    尚思玲听完丁文泽的话,口里吞着气快得心梗了。

    叫她庆幸?庆幸什么,庆幸自己老公注定成为个废人?这老公的表弟哪里是安慰她,是诅咒她和她老公。

    “你——”尚思玲的手指向丁文泽。

    “说真的。嫂子,我表哥这个情况,我自己也是医生,所以比你清楚。专业人士的话你得听,该认命我们得认命。这对表哥最好。不可以给他没法达成的期待。医学技术暂时是这样了,没法帮他治的。你怪我,怪他们,是你不对。你不是大学老师吗?你该讲道理的。是谁把表哥害成这个结果?是我们吗?不是,是肇事司机。”丁文泽端着专家的姿态批评堂嫂。

    尚思玲差点儿一口鲜血吐到这人脸上。

    她什么时候骂过医生了,一句脏话都没吐。

    你身为患者的表弟,同样是个医生,不帮忙想法子救人只端着姿态教我认命。人家医生说话都没有你这般的残酷无情。

    她错了,以为这人来是好事,这人心里大概巴不得她老公成废人呢。现在她只想大声喊着叫这人:滚!

    事到如今,谢婉莹内心里想清楚了。咬咬牙送大表哥上首都去治吧。留在这边治,难保这么个人在这边始终作梗给表哥表嫂心里头添堵。况且确实是首都的医生厉害些,不需要再担心中途出事儿给丁文泽一家再打击表哥表嫂的籍口。

    思定,谢婉莹对蒋医生说:“麻烦告诉何教授,我们决定了,要送患者去首都的国陟治疗。争取今天内的飞机走。”

    四周的空气蓦然寂静一片。

    “你说什么?”丁文泽比谁反应都快,上前来拉谢婉莹,“你这个医学生别添乱了好不好。”

    “我没添乱。”谢婉莹道,“表哥表嫂有这个意愿要积极治伤。当医生的肯定要往这个方向帮患者和患者家属努力,我相信蒋医生和何教授是一样的想法,所以之前有帮忙和首都的医生进行沟通。”

    蒋医生需要澄清:“我刚说过了,患者的情况不适合长途旅行。”

    “你听见没有!”丁文泽着急地扯住谢婉莹的衣服袖子。

    “你急什么?”谢婉莹突然转过头,双目射向这个同样当医生的小表哥。

    她的目光又亮又直,像是在发出灵魂拷问直插对方的心窝口。

    丁文泽喉咙里莫名卡了下,随之对她恼火:“我担心你乱来,你不是医生你乱来的话会让表哥死掉的。到时候不是他的伤能不能治好,而是要死掉。他能活着,应该感激不尽老天爷留着他这条命了。”

    第1515章 是谁自以为是

    后面那句萧树刚纯属作恶多端酿成恶果自寻死路,丁文泽没有说出口。谢婉莹和尚思玲是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到了。

    尚思玲心头一团怒火熊熊地燃烧。

    她老公什么时候作恶多端了,车祸不是她老公造成的,她老公是倒霉无辜的受害者。如果按照丁文泽的说法,因车祸死去的人岂不是全是坏蛋了。

    “你走。”尚思玲忍无可忍,对丁文泽发出遣客令。

    “嫂子,你信她不信我?你傻了吗?她只是个学生,我是医生了。”丁文泽劝堂嫂理智。

    “我脑子很清醒。知道你是个医生但是你不救人。莹莹只是个学生,但是她要救你表哥。”尚思玲不怕把话对着面前这家伙挑明了。

    “我不救人我能拦着她做错事,让表哥死在半路?”丁文泽宛如要被尚思玲的话气死,双手叉腰,“行行行,你要随她说的去做你去做。到时候出什么事别赖在我头上。我爸我妈说的对,我不该来掺合这个事的。说了反正你们不听医生的。”

    “谁说我不听医生的话!”尚思玲冲这人瞪大的眼里泛出了红丝。

    患者家属情绪过于激动。蒋医生心想自己该撤了。

    “蒋医生。”谢婉莹不让对方走,怕接下来找不到人配合不了办理转院手续耽误送表哥上首都治病的时间。

    蒋医生只得掉回头和她说:“他这个情况如果路上出什么事,我们医院不承担这个责任的。该说的风险和你们家属说了。而且,首都医院那边你们确定联系好医生了吗?”

    “事实上我来之前和申医生电话沟通过了。”谢婉莹坦诚说道,“他让我亲眼看过病人后再做决定,随时可以给他去个电话,他会做好准备留个床位。”

    “你认识申医生?”蒋医生对她的话吃一惊。

    申友焕是国陟里有名的中青年医生,慕名来申友焕这里治病的病人很多。想让申友焕留个床位,势必是要很熟悉的人才能办到了。蒋医生不得不怀疑眼前这个女医学生是什么来路。

    “他是我师兄,我和他见过几次面。”谢婉莹道。

    只见过几次面,人家立马给你留床位。你能确定你是谁吗?蒋医生的眼里如此明明白白地写着。只怕申友焕是随口说的话在糊弄她。

    “哎呀。”尚未走的丁文泽,如同没眼看了的样子,用眼角的余光批评这个小表妹谢婉莹,“我劝你少说点这些话。你导师不是同意你飞来吗?你没有意识到你自己出现什么问题了吗?你太把你自己当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