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有些地方说不通。先不说那些溜冰吸粉的小姐是否可能被人指示,再说那些天灾人祸,以及找不出原因的猝死。这些很难联系到一起,唯一的线索就是死者都是音乐家。”上官红顿了顿。“但是我国有16亿人,每天死亡平均五万人,在整整三年内可达到将近五千五百万。针对于音乐家的死亡并不频繁,地点也过于分散无法构成连环杀人案。”
“你说的这也有可能。”上官英明有看了周阆一眼,“你俩还是要警醒一些。最近上面红头文件下来了,华南地区会调动警力人员来南安市保护此次文化交流会的重要人士,也会派人提前来进行交接工作和演练部署。两位警官,你们做好准备吧。”
上官红和周阆一起站直,敬了个礼说:“是。”
他俩坐车回来,在收到市立给的红头文件以后发给了市局和分局,要求主动配合工作。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第二天晚上,因为航班变动原因,一架来自英国伦敦的飞机原本预定后天抵达,却提前一天落了地。
一个身材高挑面容英俊的年轻男子提着行李从航站楼走出,他约摸二十来岁,背上背了一个大箱子,手里提了个小箱子,拉着万向轮行李箱招手打了辆出租车。
许久没有回国的上官青对国内的发展有些不适应。
他的手机还没有开机,由于没有国内运营商的SIM卡他打不出电话也收不到信号。航班提前了一天到南安市,在“机场将就睡一晚上”和“去投靠亲朋好友”间,他还是选择了后者。
在司机问他去哪以后,他沉吟片刻,报出了一个地方。
出租车开了一个半小时,在一栋别墅独栋洋房前停下。上官青用几张提前换好的人民币现金付了钱,背着个大提琴提着架小提琴拎着行李下了车,伸手按响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这家的保姆,她看到眼前面容清秀气质安静的年轻人,愣了一下心想这人长得可真不错,询问道:“请问您是?”
上官青拿出一封信:“我是上官青,刚从英国回来,应聂默聂教授的邀请来参加他的个人音乐会来与他合奏最后一曲。”
保姆看了信,这才放了人进来:“聂先生不在,刚好有事外出了。请您先进来等他吧。”
“打扰了。”
上官青低头脱鞋,忽然感觉有个人在看自己。他下意识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小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