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种玩家的人生模拟器 第218节(1 / 2)

算了这不重要。

    “阿拉丁,”易文君扬声,“你把房子打扫一下,坏掉的电器也修一修,没问题吧?”

    阿拉丁怔怔看着易文君,僵硬点头,倒是很有科幻小说里初级人形机器人的模样了。

    易文君盯着这小子,很怀疑他究竟能不能胜任修电器这个工作,甚至怀疑他是否能够顺利打扫,因为按照常理来说,这个被她赋予生命的纸片人,脑中应该和婴儿一样空白。

    不过,很快的,当易文君看到阿拉丁从跌跌撞撞到掌握行走只花了不到五步、从蒙头乱转到主动捡起扫帚拖把开始打扫只花了短短五分钟时,易文君便放下心来,同时心中不由得暗暗咋舌。

    “原来神力造物这么厉害啊……”

    这样的学习速度,真是让普通人类完成莫及,如果按照这样的情况继续发展下去,可能阿拉丁以后真的会变成阿拉丁神灯这样万能且有求必应的“东西”吧……啧,又忘了神灯不叫阿拉丁了。

    确定了阿拉丁有独立行走并包揽家务的能力后,易文君就把自己的第一个神力造物放置了。

    接下来,易文君独自来到后院,对着满地的杂草开始试验自己的神力。

    易文君这个生命圣主的神位,是从原生命圣主那里抢来的,而原生命圣主的本体则是庞然巨大的世界树——当得知这一点时,易文君其实是非常惊讶的。

    因为生命圣主的神职其实一共有三个,即被生命母神瓜分了一半的“血肉”神职、与所有智慧生命都息息相关的“爱情”和“欲望”神职,而这两个神职,又令生命圣主间接掌管了“繁衍”这个神职。

    所以说,生命圣主这样的神职放在西方那就是“爱神”,放东方就是“月老”和“送子观音”。

    ……这称呼一转换,感觉这身诡异力量都一下子变得慈眉善目了起来呢。

    不过,总而言之,“血肉”、“爱情”、“欲望”、“繁衍”这四种神职,都和智慧生命息息相关,的确是当之无愧的“生命圣主”。

    但是严格来说,它们对世界树而言却似乎并没什么太大用处——易文君一度认为,跟世界树这样的生命最契合的应该是自然之主的神职才对。只有自然神职,才能将世界树的力量发挥到极点!

    可世界树为什么没有选择“自然”?

    难道是当年跟古神厮杀的时候情况凶险过头,根本没工夫挑三拣四?

    直到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后,易文君终于想明白了:世界树的确非常契合自然的力量,但正因为它太契合了、甚至后期还能长成为一整个世界,所以它才不越发需要生命的力量。

    因为当世界树真正长成、化作真正的世界后,祂完全可以用自身的自然之力,结合生命的创造之力,将自己塑造为当之无愧的造物主!

    而到了那时候,哪里还有什么“正神”“从神”“古神”的区别?

    不,全都没有!

    祂就是自己世界里唯一的神!

    ——非常好的想法,非常大的野望。

    可惜对易文君没有半点参考价值。

    作为没有继承到半点自然属性力量的人类,她在对满院子的杂草使用了生命神力后,根本没有催生出半朵花来,而只是获得了满院子的血肉触手。

    易文君:“……”

    啥也不是。

    易文君一跺脚,把这些如同恐怖片场景一样的可怕东西全都踩成了灰烬。

    七点半,天色大亮。

    易文君沮丧地蹲在院子里,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园艺杀手、恐怖片小天才时,她的手机开始响了。

    易文君瞥了一眼,并不惊讶。

    昨天,在离开使徒所的时候,易文君并没有更换手机,也没有更换手机卡,甚至连共约会送给她的防护手环都仍然戴在手上。

    而要问为什么?

    那当然是因为没必要——各种意义上的没必要。

    在如今的现代信息化社会里,除了一些不通网不通路的旮旯角落,还有什么地方能逃开信息的追寻?

    没有的。

    除非改头换面,窃用别人的身份信息,以别人的姓名生活,远居某个山村角落,或者一辈子颠沛流离——但是对易文君来说,有这个必要吗?

    她的家人,虽然感情不深,但对她有恩的那些人,如今正住在这里;她的好友,唯一保持了十多年联系的朋友,如今正身处这个世界。

    她难道要斩断这一切的联系、像狼狈的逃犯一样隐姓埋名、远居山村吗?

    绝不可能!

    更何况,真正该对这一切生出惧怕之情的人可不是她,凭什么要她躲躲藏藏?

    她易文君就不是这样的人!

    因此,在面对这通来电时,易文君半点意外都没有,甚至都没看来电的人,顺手就接通了。

    而也没出意料,会在这个时间点打电话来的人,正是她那位继兄,陈维洲。

    陈维洲比她大五岁,当年同样也试着考过使徒,不过跟易文君不一样的是,他学习成绩一直很一般,背书很不在行,当年还是靠体育特长才上的大学,因此没考上几乎是理所当然的。

    后来,陈维洲也不知道哪根筋没搭正,曾经的酷哥掉头改了跑道,苦心读了个新闻学和社会学的学位,然后冲出去当记者去了,一年到头都难得见到一个人影,直到28了都是单身一人。

    虽然陈维洲自称自己只是普通的记者,只是在外地工作所以才比较忙碌,也没时间谈对象,但易文君深深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偷偷冲到前线当战地记者去了。

    总之,这样的一个家伙,消息灵敏也是理所当然,更何况某些人也真不一定能坐视太久,可能连夜就找了什么人,比如说陈维洲,比如说她的继父继母。

    所以这会儿,陈维洲会打电话过来也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