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脉象虽比常人要弱,但确是恢复了;心脏也“砰砰砰”地跳,铿锵有力。
之前死透了的人,居然活过来了。
婉卿大为意外,在石室内来回走了好几圈,想了想,扣住苏吟儿的手。
“庭儿平日里是不是教了你共i修欢喜之术?”
苏吟儿点头,婉卿又附在苏吟儿耳畔,问了苏吟儿一个羞人且极为私i密的事。苏吟儿本不愿回答,奈何母亲执意要问,便怯生生地伸出手指头,不敢瞧母亲的眼睛。
“两,两回。”
婉卿瞪了她一眼:“好生回答。”
苏吟儿适才咬着丰润的红唇,可怜巴巴比了个——六。
婉卿寻思了一番:“那就难怪了。门派里有一种至高的境界,有起死回生之效。我同你爹爹虽也共i修欢喜,但始终达不到那种境界。”
那种境界对男身和女身的要求极高,不仅双方得心神合一,女身的阴i元要纯,且得是天生的宝物。
苏吟儿羞死了,婉卿却笑了。
“难怪他这般痴缠你,为了得到你布局多年,连我们竟也瞒着。吟儿这副身子,任何男儿都逃不过的。”
苏吟儿娇嗔着不敢接话,婉卿握着她的手。
“好了,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怎地还这般羞涩?为娘有一些秘i术,能让庭儿恢复得更快。”
*
父母亲和皇兄暂且在乾德宫住下来,日日陪着她。
父亲每日都会去石室瞧瞧,为陆满庭护养心脉,查看陆满庭恢复的进度。其余的时间,他们忙着逗耍两个外孙,也是快活。
这些日子,天牧族发生了几件大事。
先是天尊被废了,不知去向,其次是南冥国的国君沐亦修提着宝剑冲到皇宫,当着老君主的面砍了大皇子一条胳膊。
——“这是他当年害我阿妹的下场!他用哪只手推我阿妹下的悬崖,我就要哪条胳膊!另外,我妹夫说了,除了三皇子,谁当皇帝我砍谁!”
天牧族的老君主瞧着这架势,当场吓晕了,一病不起。毕竟天牧族就这么大点地儿,同时得罪了大庸国和南冥国,往后的日子想想也不安生。
没几天,三皇子继位,做了天牧族的新任君主。
苏吟儿辛勤滋养陆满庭。他说十八回,她不敢多或是少,却从中体会到了之前没有过的快乐。
陆满庭的身体渐渐有了温度,脉象和心跳已同常人无异,却迟迟没有醒来。
苏吟儿不在石室的时候,会照看孩子。她的乳i水过于充沛,孩子吃不完,她只能挤出来扔掉。
那日,苏吟儿难受得紧,独自一人躲到屏风后,无意间被婉卿看见了。
婉卿很是诧异:“丢掉作甚?此物虽比不得你的阴i元滋养,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物。莫要浪费了。”
母亲一个眼神,苏吟儿啥都明白了,却娇羞着答不上来。
之前母亲教过她好多羞人的招数,她都试过,险些让陆哥哥憋着,她不敢再试了。
苏吟儿扭捏着穿好衣物:“吟儿,吟儿担心呛着他。”
“你个糊涂孩子。你尽管喂,放心,呛不死。”
婉卿在苏吟儿白嫩的额头上点了点,随即将苏吟儿揽入怀中,半是自责半是心疼,“怪娘亲,这些年不在你身旁,无人教你这些事。”
苏吟儿红了眼眶,拉着婉卿的袖摆,调皮地蹭了蹭。
话本子里的母亲多是严厉的,可她的母亲不同,待她像极了姐妹,有什么话都同她讲。
她好庆幸,能做婉卿的女儿。
父母亲和皇兄,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家人的疼爱。
在父母的眼中,哪怕她已为人母,也还是个孩子,最好的通通给她;皇兄更是宠溺她,许不得旁人说她一丁点儿不好,还说陆满庭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才娶到他妹妹。
家人对她的疼爱是无条件的,是纵容的,是她奢盼的。
苏吟儿从感动里回过神,想起陆满庭曾经说过的话。
“阿娘,陆哥哥说我是被皇兄拿一串冰糖葫芦卖了的,可是真的?”
她五岁前的记忆被天尊抹去了。
她委实想不通,她们家是南冥国的皇族,不缺吃的,皇兄怎会为了一串冰糖葫芦把她卖了?想想也不该,可陆哥哥没有骗她的必要。
婉卿不知此事,愣道:“你皇兄这般糊涂?你丢失那年,他八岁,性子很野,我们管得严,很少许他出宫。民间老百姓的那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他应是没怎么见过,兴许还不知道冰糖葫芦是啥呢......”
婉卿说着说着,忽地顿住,似想起什么,秀眉拧着死死的,久久不曾言语。恰好沐亦修从殿外走进来,婉卿二话不说,拿着银鞭就开始抽人。
“你个兔崽子!你老实说,当年是不是为了一串冰糖葫芦把你妹妹卖了?你个没良心的,宫里这么多好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
沐亦修边跑边躲:“娘,我当时小,没见过冰糖葫芦嘛,再说了,我以为那贼人说说而已,谁曾想一抬头就不见了,我急得啊......”
“那就是承认了?”婉卿气得腮帮子直抖,“老娘今天非得教训你不可!”
沐亦修围着大殿内的金柱子躲,刚好沐天殇抱着两个孩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