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太子能听到我的心声 第9节(2 / 2)

    毓庆宫。

    太子殿下收到来自索额图‘哄’他的礼物,一个盒子打开,里边儿是精美的八音盒,上面还有个欧美风城堡的图案,在下面链条夹子扭动时,会一边唱歌一边旋转,八音盒底下还压着四五张万两钞票。

    太子殿下淡淡嗤了一声,八音盒吗?叔公可能还将他当做当年那个四五岁的小孩儿?

    对于这四五万两,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的太子殿下可没有银两多少的概念,只是觉得索额图这么哄他的方法,很是随意。

    不过,又回想起了上次见索额图时他的那些想法,太子殿下又怎么会不伤心?

    只是所有的情绪都被覆盖在那张完美矜贵礼仪的面具下,皇阿玛说,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够失了储君风范。

    所以,索额图也没有发现,他心心念念的太子已经开始跟他离心了。

    这会儿,正在为太皇太后祈福抄经,也是宫里为数不多希望太皇太后能继续活下来的人,毕竟真心实意对他好,他也不是不知道。

    而掌控欲特别强的康熙自然知道索额图送了什么东西给太子,知道太子在为太皇太后抄佛经,还满是宽慰,太子不愧是他教导出来的孩子,有孝心。

    没多久,宫里又多了关于太子有孝心的流言,惠妃在延禧宫气炸了,什么都是太子,难道她的大阿哥胤褆就没有孝心吗?

    然后,胤褆为太皇太后抄佛经到夜深。

    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

    一个个不知多勤劳的前往慈宁宫,康熙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想法?但,见太皇太后的情况又渐渐好起来,还以为是子孙孝顺绕膝下,心里开心暖贴,就不制止,反而是偶尔说了句好话。

    搞得后宫那些嫔妃像是吃了激素一样,给太皇太后侍疾,希望能得到皇上个青眼。

    后宫的事情,陈嘉萝可没关注那么多,只是偶尔听自己额娘说了一嘴,正在上手着账簿的事情。

    真是让人头疼,现在的账簿凌乱不堪,根本不似后世那种每月收益支出分别记录表好,这一笔那一笔,金额用的是大写繁体字,等她看懂时就很费劲儿了。

    改!

    必须改!

    她才是老板,只有员工适应老板,哪有老板去适应员工的?

    重新摘录了一遍,不习惯用毛笔,就用炭笔,是厨房那边再加上富察家的工匠组合弄成,早在一个月前就让人弄了,折腾了一个多月才搞出来,她特别满意。

    富察格格努力学习账簿的事情,嬷嬷们也看在眼里,素来说话还嘴甜得很,脸上不显,心里还是对富察格格蛮喜欢。

    如果当时候能够安排到富察格格身边做事,底下对奴才们又好,太子妃,将来的一国之母,在她身边伺候,自己也能水涨船高。

    等抄录完账簿后,陈嘉萝看着不对劲儿的数额,“额娘,额娘!!!”

    她们家的店铺,最起码被人贪了几万两!!

    “我们家店铺的账簿,不对劲儿,我要处理了他们。”陈嘉萝冷下脸时,那张柔怜漂亮脸蛋不够凶神恶煞,但演技被富察福晋的□□下变得不错,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凝视感,无形中带着压迫感。

    “嘉萝,你要知道,水至清则无鱼,过分苛刻底下的人,可不能拉拢人心呢。”为此,富察福晋教导着女儿为人处世的道理,难道她不知道吗?

    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额娘,贪污了咱家上万两的掌柜,我可不敢用,我的嫁妆铺子,我要换人。”陈嘉萝以为她额娘想留下这样的人,拒绝,别过段时间,不能盈利还要自己倒贴,必须送官处理!

    第12章

    “什么?上万两?”一听到这个数额的富察福晋也顿时惊呼一声,这可不是少数目。

    “额娘,这还是说少了,怎么也有那么大几万两的,水至清则无鱼,现在浑浊成这样,鱼都死了。”陈嘉萝摇着头表示,“额娘,管事就该经常换,别总是一个人待在那个位置。”

    听着女儿这个稚嫩的建议,富察福晋轻笑摇头,“傻孩子,很多经营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懂。”

    “额娘,大清怎么说也有上万万子民,想要找个人替我们干活的人,那还不轻而易举?”陈嘉萝觉得她额娘就是念旧,“我不管,额娘,这些他们贪了我们的那么多银两,我一定要将他们送官。”

    “额娘,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再查一下这些账户,你就知道他们有多过分了。”陈嘉萝气鼓鼓中,可能她还是那个小斗市民的想法,那些钱可以买好多东西了呢。

    “好好好。”看见自己女儿气鼓鼓的样子,富察福晋再次无奈轻笑,拉住了陈嘉萝的手,“嘉萝,额娘可教导过你,喜怒不言于色,不能让底下的人从你脸上的表情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是御下之道其中之一的手段,还是不够威严,唉……

    没关系,慢慢学习,现在礼部那边还没有定下婚期,她的闺女,在她的教导下,定能母仪天下。

    ……

    礼部,正在头疼着太子殿下的成婚事宜,这……当朝没得皇太子成婚的前例,前朝旧例……他们又不敢拿来用,还得向皇上请示。

    康熙现在正值壮年时期,太子尚小,又是自己身边一手教导培养长大,最为疼爱偏宠,哪儿有忌惮的半点儿意思?自然是对于礼部提出的各种方式不满。

    这个不行,那个不行,都改!

    礼部尚书都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掉一大半了,要是按照皇上这个意思改,都快能跟当年皇上与元后(赫舍里氏)大婚的规模了,那怎么行?

    又从里边儿挑挑拣拣那般的缩减某些规模,关于时间,钦天监还在合着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富察氏的八字来定吉日,必须得挑个最好的吉日。

    反正皇上的这么吩咐的。

    一个是明年六月六、一个是明年十二月初一、一个是后年八月十五……

    康熙看着这三个日子,想起了太皇太后,现在皇玛嬷的身子不太硬朗了,问向钦天监,“就这三个吉日?”

    “是的,皇上,更后面的日子,得再算算。”钦天监还扯了一大堆关于生辰八字与某些日子是否相冲的大道理,反正,总要让皇上知道,臣可是很尽心努力的去挑选良辰吉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