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面前,衣裳和裹裤都半披的褪下,伤处还在那种地方,我难道还能当着他的面擦药?怎么擦?疯了吗?】
【我要是将太子赶出去,会不会治我大不敬之罪?呜呜,治罪就治罪吧,不然让我社死现场,我都不活了!!!】
在嘉萝的‘引导’下,太子的脑海里呈现出了这么一幅画面:美人半褪嫁衣,白皙手指抹着药膏,往伤口的地方……
有些受不住的住脑,将自己的视线看向了别处,又担心嘉萝因为羞涩的问题不动手,这不是耽搁了病情吗?
几秒后,又转过头,义正言辞的声明:“如果你不擦,孤……帮你擦。”
本来想说孤叫人帮你擦,但又意识到那地方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咳咳咳咳咳咳!!!反正,他倒是不介意帮忙的。
嘉萝如同僵化了一般,那微红的脸颊已经愈加的深,如果去摸一下她的脸蛋,可以感受到一股烫意。
嘶……
明明他们的对话这么纯洁,为什么让她感受到这么的滚烫?她是不是发烧了??
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他的手指,修长的手指,撕裂的地方肯定能够……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嘉萝连忙摆手表示拒绝,她,她自觉自己还没有厚脸皮到那种地步。
颜色想法要不得!!
达咩。
还将太子殿下给赶了出去,嗯,用她白嫩小手手推着,爆红的脸还扬在胤礽面前。
门‘啪’的一下又再次被关上了,其他人看着被赶出来的太子殿下,同样傻眼。
怎,怎么回事儿?太子,太子竟然,被太子妃赶出门了????
小顺子公公:可恶,太子妃怎么这么过分将太子赶出房门?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受过这样委屈了?这次太子不生气才怪!
正院里的奴才们:太子到底哪儿惹着太子妃了?从来没见过太子妃这么生气??
太子耳边听着他们的心底嘀咕声,如春雪般冷淡,“备水,孤要沐浴。”
他不出来,难道还等着太子妃自杀吗?
里边儿,嘉萝正在擦着药,偶尔捧着还疼得很,呜呜,她,她,还不如让人帮忙,不如,不如就不擦了吧??
等到太子沐浴更衣出来,看见嘉萝已经处理好了,关心的问了句:擦好药了?
“太子殿下,天色不早了,明日还要回门,早些就寝吧。”别问,别问了!!再问我就要滚烫到爆炸了。
胤礽:好好好!
翌日,一大早就起来的两个人,洗漱更衣用膳后,准备出门。
富察家,同样也是早早起来准备,等待着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到来,一大车的回门礼停在了富察家的门口。
富察米思翰带着福晋和儿子们在门口候着了,见太子下马车,连忙上前给太子请安,“奴才见过太子,太子妃。”
“岳父不必多礼。”太子点头,米思翰赶紧摆手不敢当不敢当,赶紧引他们二人进屋去。
富察福晋还担心着闺女在毓庆宫的生活,见马斯嘎跟太子聊得正兴,连忙拉着嘉萝回她曾经闺房。
“嘉萝,在毓庆宫,还习惯吗?那些格格有没有欺负你了?”第一时间就担心这个,她女儿这么单纯可爱又烂漫,怎么比得过那群心狠手辣又心思阴沉的女人?
要不是皇上赐婚,她跟米思翰都选好了个小家小户的,能够拿捏住他,让他不敢欺负闺女,不敢纳妾……
“额娘,现在还没有,就是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了。”说起这个来,嘉萝晃了晃脑,才见过一次面,谁知道那些格格性子如何?
富察福晋被自己女儿的回答给梗塞住了,真是的,额娘是问这个吗?
不过也对,最多来过两次请安,知人知面不知心,富察福晋又塞了一堆怎么对付后宅姨娘的知识给嘉萝。
可惜的是,嘉萝只知道纸上谈兵,暂且没有实施的机会。
说完这些后,又开始关心起太子来了,关心自家闺女跟太子之间,是否能够和谐相处。
“跟太子现在如何了?大婚的这几天,可觉得还行?额娘给你准备的衣裳可用上了?”富察福晋最关心的还是这个,不然,跟后宅的那群格格斗了又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还似有似无的看向了嘉萝的肚子,也不知道嘉萝现在肚子有没有种了,早些生下小阿哥才是啊。
听说大阿哥胤褆就争着跟太子殿下谁先生下嫡长孙这事儿,大福晋可怀上一个多月了。
嘉萝听着富察福晋这个问话,想起了这几个晚上的事情来,特别是昨天晚上,简直可恶到极点了。
“额娘,我觉得不太行。”不管是技术还是恶趣味方面,都不太行,需要好好改正。
比如额娘给的那本避火图,也许她可以勉强借给太子殿下观摩一下,不不不,万一太子殿下不观摩呢?
靠人不如靠己,嘉萝思考了一下自己看的那些画册,有些事情,可以不用太子主动,她来操作,是不是就可以更温柔可靠了?
想到这儿,嘉萝的眼睛亮了起来,并决定等伤好了点儿后,就跟太子殿下试试。
富察福晋大惊失色,什么,什么不太行?恍若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消息,立马压低了声音,略带惊慌,手都吓得抖了,颤栗的问道,“嘉,嘉萝,你,你跟太子,圆房没有???”
第26章
“额娘,我,我们,当然了,这不是大婚了吗?”嘉萝莫名有一种被父母抓到早恋的窘迫,有些不好意思的红着耳根问道。
“那就好,那就好。”富察福晋拍了拍胸口的松了口气,下一秒,又多了几分担忧,会不会是自己闺女不知道什么叫做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