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教人习武后我爆红了 第47节(1 / 2)

“好!”

    泄气第一针,自然是百会穴。

    这一针还算好找,但两寸长的银针就这么直直的刺入人的脑袋,给人带来一种无比强烈的视觉效果。

    旁边的警卫员手甚至摸到了腰间的枪上,心里默念着:这是医生,不是坏人。

    他给首长当保卫员已经很长时间了,也不是没见过他扎针灸,但第一针就直接从头顶插进去的还是第一次见。

    当然,如果把这情况带入古代皇宫的话,太医给有权有势的人看病也不会像沈竹这么贸然。

    在这种环境下,他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但凡因为他们冒险出现事故,责任自然是由他们来承担。

    沈竹的心思就比较纯净,穿越之前她被父母、学校、社会、国家保护得好好的;穿越之后,她也被师门里的师傅师叔还有师兄们保护的好好的,没怎么见过世界上的腌臜事。

    既然说要帮马老爷子,她就会全力以赴。

    沈竹一边往穴位里注入内力,一边对马振兴说道:“您记住这个感觉,等我教您呼吸法后,每次呼吸,你就想象着把气带往这个地方来。”

    内力注入,沈竹的手在银针上一弹,与王随和江淮南如触电般疼痛不同的是,她这一下给马振新带来的是彻骨的凉爽。

    积累在脑中许久的大片迷雾被这一震,彻底散开。

    王随痴迷地看着沈竹的动作,还有那发颤的银针。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个弹针!中医失传了多年的绝技!

    他自然不会拿自己之前的疼痛跟马振兴现在的感觉比,如果马振兴痛的话,也不是现在这副模样了。

    第二根银针入风府穴,位于后发际线正中上一寸。

    不过这里全是被烧伤的疤痕,沈竹只能先用手指不断刺激,老爷子有感觉后才取穴。

    沈竹这一次扎针与以往都不同,以往她是全部扎完再一针一针地弹,最终引起所有银针的共振,从而加强针灸的效果。

    但老爷子不一样,即便是针灸,她也不敢用太激烈的手法,只能一针一针地弹过去,尽量避免刺激过大,老人家接受不了。

    风府穴的扎入让马振兴静了下来,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脑后的那根银针上。

    奇怪的是,这么长一根针扎入人的后脑竟然一点疼痛都没有,脑后的异物感让人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但还能接受。

    一针又一针,沈竹足足在马振兴的头上和颈部扎了二十四针。

    每一针都只停留五分钟,前一根针停止颤抖之后就立刻拔除,前前后后花了接近三十分钟的时间,沈竹的内力消耗得也很大。

    老爷子这样的情况是不利于长久留针的,毕竟针灸的原理依旧是通过刺激穴位而达到对人体调理的目的,等他身体好一些,才能用更好的方法。

    不过现在也够了。

    沈竹收回最后一根银针,旁边的警卫员松了口气,没有意外发生。

    “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马振兴闭着眼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况:“很好!就好像……来到了春天!”

    ? 第55章

    从别墅离开后, 沈竹才知道马振兴老爷子当初舍身救下来的,就是如今军部的那位首长,所以那位发下话来, 大家都想尽办法让他活下来。

    即便是死,那只能是抢救无效, 而非自/杀。

    他原本并不在c市疗养院, 而是在首都的疗养院住着, 与王随也是在首都认识的。

    后来王随退休回家, 他在首都过得没意思,每周都不得不见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就跟着王随来到了c市的疗养院, 王随没事就来这边陪他下下象棋, 唠唠嗑儿。

    “马爷爷的身体不宜受到太多刺激,以后我会隔一周过来给他扎一次针。至于我教他的呼吸法要每天都练, 最好是能做到平时呼吸都养成习惯,对他的身体有好处, 也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他的痛苦。”沈竹对警卫员吴金泽交代道,“平时吃的药还是得按时给他吃,一顿都不能少。”

    “我知道的。”

    给马振兴扎针消耗了沈竹大量的内力,以至于她出来的时候气息不太平稳, 下意识扫向花园中的暗哨时,眼神凌厉了许多。

    王随的身体状况早就不能开车了, 他来的时候是打车过来的。

    因为来的次数较多, 他跟那个出租车师傅留下了联系方式,从这里回去的时候可以让他来接, 只不过要加价。

    沈竹知道后便问了程明, 对方大方的表示可以搭着王随一块回去。

    大奔开走后, 暗哨们又在耳机频道中讨论起来:

    “她肯定是发现我们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刚才看向我的时候,我竟然有种我打不过她的错觉。”

    “真的假的?你的实力在我们几个里也不算弱了,你会觉得打不过她?她有一米六五吗?”

    “有的吧?门卫室边上那盆花就有一米五,她比那花还高出一个头呢!讲真,我见队长都没那感觉。”

    “刚才来接她的是吴金泽吧?她是马首长家的小辈?”

    “可资料里没写马首长家有孙女或者外孙女啊?”

    “不是孙女或者外孙女,今天名单里来拜访马首长的生人只有一个理由,给他看病。”

    “不是吧?看病的不是姑娘边上的老大爷吗?叫王随那个。”

    “他是医生,但他不是来给马首长看病的,他是马首长的朋友,经常来这里看他。”有知道这件事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