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看出江柔安好像有心事,询问:“姑娘怎么了?我看着您面色不太好。”
江柔安摇了摇头,双腿微微颤着,坐到榻几前,脚软的差点没有跌倒,勉强搀住小几稳了稳身形。
见她这副姿态,连小双都觉得脸红心跳,看到几上摆着的衣裳料子,便低声问:“姑娘,新到的衣裳料子,软和的那批做成了小衣裳,一会儿您围着试一试。”
江柔安点头,苦恼极了,蔫蔫道:“好。”
接着苦涩道:“这几日,我这胸口总是微微发胀,还有些疼,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小双不明所以,颇有些担忧:“用叫人来瞧一瞧吗?”
江柔安摇了摇头,那种私密的地方,怎么好让人瞧。她本来想忽略,可这几日竟然愈发明显,尤其是昨天晚上之后,肿胀不已的感觉愈发明显…
“这可不是小事呀。尤其是这种地方疼痛。姑娘,还是让人来看一看吧。那些老太医医术高明,一般不都是隔着帘子把脉么。让太医隔着帘子把把脉,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江柔安也有些许担忧:“那好吧。”
———
主殿。怀王与信王对弈。
怀王落下白子,不禁感激道:“这几日太后明显坐不住了。不过还好七弟未雨绸缪,怀王府邸的兵力起了作用。”
李邵修淡笑:“无事。”
眼见面前人气场平静,丝毫不为外事所波动的模样。其实怀王有些好奇信王殿下托病这几日在府里都做些什么。信王殿下以前可是个办公狂魔。不过自从成婚以来倒不那么明显了。
怀王也了解李邵修,知道他,这天下权势,他只是懒得争,若是真的争起来,那还有那垂帘听政的老太后什么事呢?
怀王继而落下一子,赞叹不已:“信王殿下棋艺精湛,佩服佩服。”
李邵修收了黑子,回道:“五哥过奖。”
不需多时,一老太医背着药奁匆匆赶来,在二人面前行礼。
怀王诧异询问:“怎么叫太医来了?七弟身上有何不妥之处?”
李邵修并不忌讳外人,只淡声:“是家中妻子身体抱恙。”
怀王没想到李邵修还是个重男女之情的人。他忙起身:“那你就先忙着,等我过几天再来府里。”
怀王走后。李太医站在殿中,忽然见信王殿下递过一张白纸,上面写了一些字。
“家中妻子身体并无大碍。叫你过来,是有一事相求。”
信王背身而立,语气平淡。
“不敢不敢。”
面前可是曾经杀人不眨眼的信王殿下,徐太医忙恭敬的双手接过纸,扫视几眼上面的字。
看完上面所写之物,太医老脸微红。
李邵修挑眉看他:“怎么?你看不懂么?需要本殿和你解释么?”
徐太医忙不迭点头:“看得懂,看得懂,信王殿下所言极是。”
将那张写了字的纸小心翼翼折好,垂头进了王妃的内阁,徐太医不敢多瞧,慌忙拿出医帕,给帘子里的王妃把脉。
王妃身体康健,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但是被信王殿下亲自叮嘱,徐太医迫不得已昧着良心,老脸都快红的滴出血来了,却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睁着眼说着瞎话:“恕老臣直言,王妃此处素日难受,是因为这里有毒素积累,需要有人亲自吸出来。”
“什么?毒素?”
江柔安不解,好端端的,怎么会有毒素呢?
柔安诧异极了,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怎会有这么…这么羞人的治病法子呢。
“您会不会是诊断错了?”
“咳咳,没错。”
徐太医抚摸胡子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要不是被信王殿下威胁,他也不会这般豁出老脸来骗人。真是罪过啊。等回去得在庙里烧点香,洗清冤孽。
“而且…医者本心。恕老臣直言,王妃需要注意,在房/事这方面,也要勤一些,对女子有打通筋络,排毒的功效。”
徐太医简直把老脸都丢尽了,简述了白纸黑字上信王殿下的意思。他转头看向信王殿下,只见高高在上的信王殿下丝毫没有多余表情,好像威胁太医的人不是他一样。
罢了罢了,夫妻直接的小情.趣,他们这些老骨头都不懂。
“而且一日至少两次,一次都不能少。”
江柔安显然没有缓过神来,天,这种治疗方法,未免也太离谱,太奇怪了。她白皙脸颊不由得微烫,真如太医所言么?
可是对面的老太医信誓旦旦,又不觉得在骗人。
江柔安询问:“必须要这样吗?没有药方之类的吗?”
徐太医一本正经摇头,打量信王冰冷的神色,接着睁眼说瞎话:“这是古医书上唯一的办法了。”
江柔安只能点头:“好。劳烦您了。”
徐太医不忘信王殿下威胁,又叮嘱道:“为了防止毒素蔓延,得牢牢记着排毒的法子!万不可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