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爸爸去班上的空座位上坐着,原本她叫于多多帮她占了座位,现在多了一个爸爸,只能去到最后面的坐着。
上的是文学课。老师对于教室里多了一个学生,也没在意,多看了两眼,就继续上她的课。
不过,课间的时候,倒是有很多同学因为好奇到钟元和钟泳平面前认人。
钟泳平看到有人来,热情地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钟元的爸爸,钟泳平。”
“原来你是元元的爸爸,难怪我觉得有点像。”
钟泳平笑了笑。
他和学生们快速地打成一片,就几分钟的功夫,他就知道了十几位同学的名字。
于多多看着,小声地对钟元说,“元元,你爸爸人缘比你还好,这么快就和同学们玩到一起了。”
钟元看了眼爸爸,心说爸爸和同学们玩到一起,只是想从他们嘴里套话。
是的,钟泳平想知道向钟元表白的渣宰是谁。
果然没过多久,于多多和钟元就听到了钟泳平问起同学钟元被表白一事。
于多多竖着耳朵听。
“我家元元表白别人这事,你们听说了吗?”
围着钟泳平的同学圈安静了一小会儿,有人悄悄说,“呃,我们听说肯定是听说了的,大家都说元元表白他,但我觉得应该是他表白元元吧,他的心思和目的,一看就看明白了。”
“元元平时那么乖,也没看见她和谁有过交流啊,是那谁一厢情愿的吧。”
钟泳平顺利捕捉到字眼,他状似无意地问,“那谁是谁?”
“宋远征啊,我就没见过元元和宋远征有过多少接触,最多是一起上过课,但课上也没说过几句话啊。”
宋远征。钟泳平在心里念了几遍这个名字,放在课桌下的手几次捏成拳头,等他找到机会,他就去教训这个渣宰。
“你怎么知道这些?你叫什么名字?他长得是不是很好看?”钟泳平看着刚才告诉他渣宰名字的男生。
“呃……叔叔,你这次来学校,是不是特意想来搞明白元元被人表白这事?”
钟泳平点头,他也不隐瞒,“不放心我就来看看,不过现在我觉得元元班上的同学都很友好。”
林砺点点头,说了自己的名字,又把钟泳平想知道的告诉他,“元元平时上课很认真的,每回都坐第一或者第二排,她坐哪我也会跟着坐在附近,”说到这,林砺还小心地看了一眼钟泳平,害怕他讨厌自己。钟泳平心里凉得滴血,女儿逐渐大了,所以也会慢慢有人喜欢她,以后她也会和别人谈恋爱。
他把心思深埋心底,脸色不变地听着林砺继续说。
“宋远征和我们有一节公共课,所以会碰上,元元的光环特别大,全校几乎没人不认识她,反正每次公共课,宋远征他每次都会坐在元元身旁。”
林砺看到的就是这样,反正班上的同学都不喜欢宋远征。
“那我家元元是什么反应?”
林砺认真想了想:“好像元元还和他说过什么话,皱着眉说的,感觉挺不耐烦的,等下一次之后,我们就看见他坐得离元元远了一些。”不过还是在附近。也不知道他这小子怎么来得这么快,明明公共课的教室很远。
钟泳平回头看了眼女儿,钟元全程都在听着爸爸和同学们在说什么,所以爸爸一看过来,她就抬头看向他了。
她眨了眨眼。她想起来那次,为什么会和宋远征说话了,因为他占了于多多她们的座位,原本她和舍友们是一直坐在一起的,但是宋远征有一次占了一个座位。
于多多还有些不高兴。也是那一次,她和他说过一次话。
实际上,钟元很看不起宋远征,在她看来,作为学生应该注重学习,谈什么情情.爱.爱,再者,华国法律都规定了,女生法定结婚年龄是20岁,她才14岁,就肖想她的人,流氓一个,社会败类,她没打人已经是脾气很好了。
而且处事作风也像是小孩过家家,钟元就更讨厌了。所以打他没商量。
钟泳平一连跟着钟元去学校上了三天课。把好几个老师都见了,然后他才去找钟世昌要林远征的学籍信息。
他主要是想看林远征长什么样子。
钟世昌把他赶跑了,“这个我不能给你,你这是让我违背组织规定,你要是真想知道他长什么样,你就再等两天!过两天他就来上课了!”
“他败坏女同学的名誉,爸你就这么放过他?”
钟世昌摇头,“我还想以流氓罪定他的罪呢,但是证据不足,不过他这回也吃苦头了,他这回被学校停学七天,会记在他的档案上的,以后不会有多少好单位要他工作的,他的未来算是毁了。”
钟泳平听了觉得有点安慰,“爸,怎么这么重要的事,你都没有告诉我!”
“元元说不用你们担心!让我处理就行了。”钟世昌也想啊,但是被孙女再三叮嘱不能说。
钟泳平还是气不过,不过钟世昌也说了,学生的学籍档案不能随便拿出来,他又在学校陪女儿上了两天课,两天后他问了林砺,才知道了宋远征长什么样。
叫着一个这么大气的名字,人长得却这么小气,一副娘里娘气的样子,五官一点也不大气。
就这样,还敢肖想他的女儿。亏还是个大学生,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钟泳平也没告诉钟元,他要去教训宋远征。
不过,林砺还是让钟泳平刮目相看,他大概猜出钟泳平想做什么,提出跟他一起去。
“我去打人?你也去?被发现了,被抓了,你未来就毁了!”钟泳平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林砺摇头,“不会的,我会小心的。”
“我问过于多多了,知道打哪里不会留痕迹。”
“叔,我跟你一起去,我们班男同学都想去,不过被我劝住了,他们有一些挺冲动的,不适合做这么细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