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个世界当咸鱼二代 第131节(2 / 2)

    但是她饿了的话,要吃什么呢?千都找过了,这里没有吃的,那些房间里也没有。

    摸完孩子肚子的畸人拉开衣襟。

    千意识到妈妈要喂她吃什么,因为之前她也试图让她吃。

    千挣扎扭动起来:“我长大了,不能喝奶,羞羞脸!”

    但是看到她把家里搞乱都没生气的妈妈这次没有纵容她,不管她怎么扭,妈妈都有足够的手能把她按住,按得老老实实的。

    千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你妈想让你吃的东西,不吃也得吃。

    把所有孩子喂饱了的畸人清理了混乱的杂物,和之前一样,把孩子们哄睡,并且牢牢地抱着最闹腾也最大的那个孩子。

    在过去,畸人从不担心孩子们的安全,因为它们待着的地方是最安全的。

    他们是还未出世的孩子,所以只能待在婴儿房也就是她的“子宫”里。但是新出现的孩子不一样,她已经“出生”,能自由离开这个房间。

    所以一眼没看住,她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对此畸人妈妈也感到苦恼,最开始几次,只要千离开婴儿房被发现,畸人就会迅速出去把她抱回来,然后为了防止她再往外跑,只能试着把她哄睡。

    可是这种办法并没有太大作用,她只会在睡着的时候安静一点,一旦醒来又看不住了。

    孩子还会趁她睡着偷跑出去玩,而她没法及时醒来,好不容易醒来,就会发现孩子又没乖乖在胸前睡觉。

    就这样,孩子又趁着她不在跑出去玩的时候,畸人再一次把她抓了回来,然后绞断了自己的一缕头发,系在了孩子的手腕上。

    千举起手腕,看着上面自动缠绞在一起的头发,滑滑溜溜又冰凉,她好奇地拉扯,但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拉扯下来。

    给孩子上好保险,畸人放开她,再感觉到她出去乱跑,也不急着去逮回来了。

    妈妈累了,她最近作息混乱,沉睡的时间太长,毕竟每次抓到孩子就要哄他睡,最后孩子没睡多久,她却睡了很久。

    而千在发现妈妈不管自己出去乱跑后,胆子越发大起来,妈妈还在家里带弟弟妹妹,她就光明正大跑出去了。

    整个大楼对她来说就是个游乐园,那么多的房间,她还没全部走过一遍。

    每次在那些房间里面翻找出来什么有趣的东西,她就好像在挖宝藏,会高高兴兴把“宝藏”带回家去。

    修整好又挪回田字大楼附近的五人小队观察着大楼情况,文老师严肃说:“根据我的观察,这两天大楼里散发出的怨气与戾气越来越重了。”

    其他人纷纷猜测:“是不是因为畸人,她在第一天就被金字塔的人吵醒,所以生气了。”

    “更可能是因为这一轮任务即将结束,田字大楼里死的玩家多了,才会有这么浓的怨气。”文老师总结。

    其余人深信不疑地点头。

    千又一次从某个房间里翻出来一盒水笔,是那种两头的记号笔。

    她拔开盖子,在旁边的纸片上画出一道红色,便开开心心带着这盒水笔回家去了。

    她一走,那扇门立刻被紧紧关上,虽然下次孩子想来还是能进来,但至少此刻,它关门声很大。

    千抱着一盒水笔跑回去的时候,畸人正在喂孩子。

    和不喜欢进食的大孩子不同,小婴儿们对于进食非常积极。

    畸人侧坐着,身上染血的白裙铺在地上。

    “妈妈,我给你裙子画花。”

    千趴在软软的地面上,两条腿摆动,脑袋也跟着摇晃,拿着红色水笔往妈妈的裙子上画。

    两种红色融合在一起,血迹逐渐被涂抹成一朵朵大红花。

    第120章 畸人10

    这是第七天的夜晚,五人小队带着孤注一掷的信念赶往田字大楼。

    在他们过来的途中,看到不少低级玩家在靠近田字大楼的路上,被那些建筑所吞噬。

    在畸人领域里,不仅田字大楼是活的,这领域里所有的建筑都是活着的,距离田字大楼越近的活性越高。

    那些吞噬了玩家的建筑,甚至能和田字大楼一样,在黑暗中幽幽亮起灯。

    在田字大楼附近那条街上的便利店、小超市、药店、小餐馆之类,亮起灯后看上去就如同现实世界任何一个普通的街头,让人感到熟悉又充满安全感,仿佛只要走进去,就能回到安全的现实世界。

    许多低级玩家无法抵抗这种诡异的诱惑,主动走进去,然后就消失在那些门后。

    看惯了领域里各种生死的五人小队并没有为任何人停留,直直冲进了田字大楼。

    拥有了经验的他们,这一次很快冲出底下的六层,没有上次那么狼狈,但冲到上面的第一层时,五人差点折在那。

    就像文老师之前观察到的那样,这几天下来,田字大楼不知原因的怨气暴涨,楼里的诡异们都充满了攻击性。

    从他们踏入田字大楼起,几乎每个房间的诡异都对他们发起了攻击。

    有的是能迷惑人心,意志力稍微有一点薄弱就被乘虚而入,好在他们五人互相扶持,一个陷入困境就会被其他人唤醒,这才没有迷失。

    有的是直接的攻击,像是那个拿着刀剁妻子的瘦削中年男人,他第一次主动离开房间追着他们。

    护士路过那个房间看了一眼,见到男人剁肉的砧板不见了,摆了满地的碗和盆也没了,就一个女人脑袋在桌子上咯咯笑。

    和那女人头对视一眼,笑着的女人头蓦然表情一变,从房间里来到护士眼前,差点和他面对面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