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文里的反派女配 第75节(1 / 2)

沈婳与沈长洲相对而立,看着爹娘走远,她打趣地看了眼兄长:“没想到也有大哥哥如此有耐心的时候。”

    她与娘亲一听就知道不是梦,也就爹爹会觉得是个梦。

    沈长洲轻咳了两声,不自然地撇开眼:“说什么鬼东西呢,走吧,送客去。”

    昨夜凌越自然也留下了,只是他住在待客的厢房,他们兄妹二人到时,他早已起了,打过拳后正在院中挽弓射箭。

    他的生活习性很规律,绝不会因为换了个地方而改变。

    他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中衣,许是出过汗,他解开了衣服上的盘扣,衣襟大敞着,袖子挽到了手臂上方,露出结实平滑的胸膛以及粗壮有力的手臂。

    他们刚走近,他勾着弓弦的手指便一松,羽箭破风而出,直直地扎在了草靶最中央,

    夏日的烈阳落在他身上,看着竟让他的肌肤透着蜜色,耀眼又充斥着男子野性的侵略性。

    让沈婳根本移不开眼,更何况她还是摸过的。她记得有夜她也是在贵妃榻上等他等得睡着了,凌越进屋将她抱起,可刚将人抱进怀里,她便悠悠转醒。

    将脸埋进了他怀中,含着迷糊的声音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困意,瓮瓮的哑哑的,边问还边在他怀中轻蹭了两下,无意识地撒娇最为致命。

    他那日跑过马,还没来得及梳洗身上有些脏,她明显是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一靠近,他的后颈便绷得僵直,手臂也绷得发紧。

    沈婳却有些不满,往日他都会先亲亲她的,可今日却没有亲也没有抱,她努了努嘴,揪着他衣襟泛起委屈来,低嗔着喊他:“阿越。”

    微亮的烛火像是给他笼罩了层金色的光,让他看着不真切起来。

    那会已是夏初,他身上的衣衫也穿得单薄,被她扯着盘扣把玩着,他的思绪本就有些乱,她却是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手掌直接搭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像是又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揪着他的盘扣细细打着圈,感受他的温度。

    她的手指柔软像是羽毛在心口轻轻挠过,让他本就不稳的呼吸愈发沉重,他的双眼猛地闭了闭。

    “不许动。”

    他低哑略带危险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沈婳无辜地看向他,天真无邪地道:“为什么呀?”

    她说这话时手也没松开,只觉好生有趣,是与她软绵绵的肌肤完全不同的触感。他浅色的眼眸沉着比往日要更深邃,许是言语震慑不管用,居然还用起了武器。

    沈婳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硌着她的后腰,不高兴地拧了拧眉,“你怎么回来还带着匕首啊?”

    她知道他喜欢收集这些兵刃,平日也是手不离刃,但与她私下相处为何还要带这个,硌着她难受。

    “什么匕首?”

    她怕血,凌越来见她一向是不带任何兵刃的,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匕首。

    沈婳嘟囔了下嘴,伸手朝着后腰探去,不等碰到,凌越便蓦地反应过来她口中所谓的匕首是什么东西。

    猛地站起,“我想起还有事未办,你先睡。”

    他眼尾似有些暗暗的红潮,将她大横抱起不容反驳地直接抱上了床,便大步离开了。

    这会瞧见他敞着衣襟,沈婳直勾勾地盯着,那些记忆就如潮水瞬间门涌入。

    正想再多看两眼,眼前就多了只手,用力地盖住了她的眼睛,耳畔传来她兄长咬牙切齿的声音:“沈呦呦,多大的人了,什么东西该看什么东西不该看都分不清吗?”

    沈婳:……

    她乖乖地闭着嘴不敢说,她不止看了很多回,甚至摸都摸过了。

    凌越早就察觉到他们兄妹进院子,却故意没开口,还在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就喜欢看小姑娘直白毫不掩饰的喜欢。

    不想旁边还有个碍事的沈长洲,他的目光一凛,草草地将□□丢给了一旁的下人。

    见他将衣袖放下,也扣上了两颗扣子,虽然还有些裸/露,也还是放下了遮住沈婳眼睛的手,上前行礼道:“见过王爷。”

    凌越淡淡地嗯了声,接过下人递上的茶水,练了许久他也确实有些咳,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今日喝水时也显得有些狂放,举着茶盏仰头饮尽。

    他最顶上的那个盘扣没扣,茶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漫过他的脖颈,划过锁骨,打湿了胸前的衣襟,露出那若隐若现的紧实肌肤。

    惹得沈婳的那双眼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沈长洲的余光瞥见,一面气凌越毫无分寸感,一面又气自家妹妹经不住诱惑。

    他并没有什么两人私下往来的证据,只是出于直觉,感到凌越看沈婳的目光不清白,他干脆半步向前横在两人之间门,挡住了她的视线。

    “王爷起得可真早,用早膳了嘛?午膳准备用些什么。”

    沈婳:……

    她看着面前遮得严严实实的一堵人墙,默默地收回了眼,比牛郎织女的银河更遥远的,是眼前这条不长眼的沈长洲!

    有旁人在场,两人本也无法好好说上话,凌越昨儿也尝到了甜头,听出沈长洲隐隐赶人的口吻,便也没再多留。

    寥寥几句后便带着人,从他们面前大步离开了。

    待人走后,沈长洲才后知后觉,方才那一晃而过,他隐约瞧见凌维舟脖颈上挂着个玉坠,好似是个不足掌心大小的小鹿。

    那不是他家妹妹最宝贝的小玉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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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赵温窈出事后,府上重新陷入了冷清,门可罗雀没人敢上门找晦气。

    果然也不出沈婳所料,凌维舟虽是将亲事给取消了,却还是一个小包袱将赵温窈接了进去,却是个无名无分的小侍妾。

    若是不出意外,她将永远待在个昏暗的小屋子里,再无踏出的机会,就如同曾经那个沈婳在梦中的遭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