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开到二区的时候唐三彩和特警队已经把整座大楼控制住，但并没有发现可疑人，安旭站在总控电室内，盯着室内的电网图沉思片刻。

    " 那些人可能并没有来过这里，而是直接黑进了全城电网的控制系统，就可以远程草操作了。 "

    贺正就站在他身侧，一屋子大男人站在控电室里面面相觑。

    申龙和谢小山来到的时候其他人已经散了 ，吉普车匿在夜色里四门敞开，特安组围着谢小山的电脑挤坐着。

    萤蓝的屏幕上是根据谢小山的程序跟踪航拍编绘后直接生成的折线图。

    图上的折线点代表着不同的城区，丰穗子拿笔纸把数字一一抄下来。

    " 313…21413…44…"唐三彩看着毫无规律可究的数字直挠头，"这都是啥啊……"

    安旭簇着眉， "摩斯电码或者其他之类的密码？"

    申龙盯着开头的313摸摸后脑勺， " 感觉有点印象…"

    其他人把希望寄托在苦恼的申龙身上，旁边盯着数字一直未发言的贺正低沉出声。

    " 313 ，告全军知。 "

    安旭他们整齐地转向贺正，车顶灯把贺正的脸切割成阴阳两面，眉骨突出，鼻梁高挺。

    " 313，所有军区公开文件统一编号。 "

    " 对对对，" 申龙恍然大悟， "我说呢，在军校的时候见过。 "

    唐三彩送他一个撇嘴， " 这也能忘，可见四肢发达了头脑就简单。 "

    " 说什么呢臭儿子…"

    两个人勾脖子揪耳朵闹做一团，前面安旭对贺正做出假设， "所以有可能是你们部队的电报密码？"

    贺正和他的猜想又一次保持一致，琢磨片刻之后，看着纸张分析说。

    "214 13 周五。 "

    丰穗子当即握笔在数字下记着。

    "44 下午，533 两点。 "

    特安组敛声屏气 ，专心听贺正破译。

    这是从前的老式电报密码，在现代化部队早已淘汰成为历史，贺正进入特种部队后曾参加一场边境演习才把这东西记了个大概。

    " 15 望，23 江， 51 楼， 343 山， 41 鹫。 "

    丰穗子放下笔，面色严肃，"周五下午两点，望江楼，山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