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鬼扯什么？像她那样的女孩，大马路上一抓一大把，也不知道你花那么多精力、财力接近人家图什么。”眼镜男没意思的撇撇嘴。

    咀嚼了几口还沾着鲜血的牛肉，他顿了顿，“还记得几年前，你出来一款游戏，我临时帮你录了一段电台的广播？”

    “嗯，怎么了？这都什么陈年往事了？咋？你准备跟我算钱？我不是当众感谢过你了吗？”

    “她就是通过那段录音迷上了我。”抿了一口红酒后，他继续说道：“游戏上市后，你接受采访，说了一下帮忙的事，她就在你的关注列表里挨个找，找到了我的微博，每天给我打钱。”

    “……”眼镜男沉默了几秒，“她有病？”

    男人思索了半晌，认同的点点头，“应该是，她每天私信我分享她的日常，明明穷的啃馒头了，还要给我打赏最低额度20块，我后台的零钱都是她给的。”

    饱受惊讶的眼镜男转头又看了看吃得满嘴是油的女人，不太确定的反问，“所以你是说你被包养了？而且一包好几年？”

    “嗯。”

    “那的确很难得……可她知道你玩圈子的吗？”

    闻言，男人进食的动作慢了下来，想了想，掏出手机发了几张图片到微博，没过几分钟，微博便收到了回复。

    【哇，好厉害，大大一定是最棒的主人，万岁！】

    被取悦到的男人勾了勾唇，眼镜男好奇的凑了上去，看了眼手机，一脸吃惊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窗外的女孩，由衷的竖起了大拇指，“屌，还是你屌！”

    等阮糯糯吃到实在吃不下，捂住快撑裂都肚子，慢慢悠悠的离开饭店后，眼镜男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她知道你是肖慕霖吗？”

    “还没调教好，调教好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