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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漆弈进入警局后,被要求摘下围巾核实身份。

    “姓名?”

    “漆弈。”

    “年龄?”

    “25。”

    “工作?”

    “没有。”

    漆弈对答如流,中年警察的怀疑却越来越深。

    “籍贯?”

    “忘了。”

    “家庭住址?”

    “忘了。”

    “家人联系方式?”

    “忘了。”

    “你怎么什么都忘了?”警察放下笔,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你记得什么?”

    漆弈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我之前精神出问题被家里人赶出来,已经流浪很多年了。”

    听见他这么说,一旁的女警察流露出同情的神色,也很难想象这么漂亮的一个人会被赶出家门。

    男警察正要继续询问,房门就被敲响,门外响起李曼曼父母感恩戴德的声音。

    “大恩人!您是我们的大恩人!”

    “曼曼都和我们讲了,是你救的她!我们全家都感谢你!”

    屋外的父母已经激动到快要下跪,男警察便暂时放过漆弈,开门和他们沟通。

    他们先是感谢警察们这两天的辛苦,然后跑到漆弈面前又哭又笑表达感激,还拿着个鼓囊囊的大红包往他怀里塞。

    漆弈收下红包,掂了掂分量后露出受伤后的第一个笑容:“不用客气,顺手而为。对了,曼曼现在怎么样?”

    “曼曼发烧了,正在在医院打点滴。太谢谢你了,没有你我不敢想象曼曼会遭遇什么……”李曼曼父亲不住给他道谢,镜片后眼睛里还泛着泪光,双手因后怕而颤抖。

    李曼曼的母亲更是哭成了泪人,红肿的双眼表明她这两天终日以泪洗面。

    漆弈应付着两人,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从手心放出一丝黑气。

    黑气微弱,即使是有阴阳眼的人也很难差距。

    它悄悄飘到墙面,找到电箱,然后轻车熟路地关闭电闸。

    顿时,警局陷入黑暗,引起一小阵的骚乱。

    等光明再临,哪还有什么见义勇为流浪汉的影子,就连那条被要求摘下的围巾都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