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重新拥抱那份温暖，林卿昭沾到一份冷意顿时清醒了不少。

    “是怎么了？”

    “七头鬼和跟得上打架了。”

    池晏凑到林卿昭的耳畔，“生日快乐。”

    池晏的嗓音很适合说情话，在不了解他为人在不看他长相，这种带着慵懒温柔的嗓音像是海底潮水的蛊惑。

    当然如果后面两条都加上，这就是地狱路上毒蛇吐信子的低语。

    “快乐。”林卿昭嘟囔回应。

    “有什么想要的？”

    “送我一壶好酒？”

    “卿卿都那么多好酒了。”

    “好酒不嫌多嘛。”

    “嗯，还有吗？”

    “上次你不说你穿要穿珠宝缀饰的衣服给我看？不如就今天？”

    “好。”

    看着池晏心情不错的样子心底那份顾忌彻底放下了。

    林卿昭撑着手臂歪着头看向池晏，“池晏，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嗯？”

    “不会是我多想了，你从未喜欢过我吧。”

    池晏似乎在想喜欢这个词的意思，良久认真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喜欢，但从卿卿笑着夸我的时候，就想听卿卿在夸一次。”

    “没想卿卿胆子那么小。”说到这儿竟笑出了声。

    林卿昭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所以你因为这个纠缠我这么久？”

    池晏顺毛的揉了揉林卿昭的头顶，“不在卿卿身边会烦躁。”

    “那镇定剂比我更有用。”

    “卿卿香。”池晏一本正经的反驳道。

    林卿昭：……

    下午，林卿昭以为池晏顶多再把她结婚时候的头饰加上吉服再穿一遍，直到看到幽绿色配上暗紫色的水钻贴在冷白的皮肤上，在暗色的灯光下发出稀碎的光芒，黑绿色的长发铺在身后向她走来。

    真空的？！

    “你…你在哪儿做的。”

    林卿昭一时间眼睛不知道往哪儿看，虽然也不是没看过。

    “上次和卿卿说的时候开始的。”

    “哦。”

    林卿昭抿了抿唇，“阿姨叫我们吃蛋糕了，先换下来吧。”

    “阿姨不是刚刚烤？应该到晚饭的时候吧。”

    “还有别的可以…”

    池晏捏着林卿昭的下巴微微低头视线齐平，“好看吗？”

    “好看。”

    “眼睛好看还是衣服好看呢？”

    林卿昭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这好比问鱼和熊掌你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