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衣:“我……”
谈话被红墙里搀扶着走出来的两人打断了。魏顷一眼就看到了鬼生手里的甜酿,径直走了过来,一言不合就抢酒喝。
“酒铺被烧了,这是最后一坛,得节制。”鬼生提醒着,没想到魏顷不但舀了酒,边喝酒还边牵他的手,手被魏顷紧握住的那一刹那,他自觉地往魏顷身后的唐柯心看去。
一双凤眼,能杀人。
还没来得及问,鬼生手上一空,魏顷就凭空消失在了空间里。
又进去了。
“他是想测试一下能不能和你一起进幻境。”唐柯心解释道。他瞥了一眼鬼生身后的宁宇衣,后者像个鹌鹑似的缩进了鬼生的阴影里。
鬼生:“你们一起进了幻境?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唐柯心又看了一眼宁宇衣,像是在顾忌什么,最后还是把幻境里的故事简单叙述了一遍。故事讲完,魏顷正好再次从门里走了出来。
“天字和天字牵手是进不去的,不知道地字和其他天字能不能一起进去。”魏顷微笑着看向眼前的三人。
这三人互相厌弃地看了几眼,无人响应号召。这是魏顷头一遭失去号召力。
而他们几人的聚集已经吸引了很大一部分的视线,魏顷可以感到角落里有几个影子正对着他们手里的酒酿虎视眈眈。
骆皓的铺子被烧了之后,除了报复性放了一场火,并没有别的动作,连斗罗场里没有他们的踪影、甚至连之前偶尔响起的天字派被撕卡的丧钟都很久没有响起了。
有点怪。
魏顷:“先去药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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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铺的床位从来都是给重症患者或者是患有癔症的人准备的。
这么些年来还是头一遭这么热闹。
武医师收起诊包从大通铺里起身,回过头来看一眼这六位新患者,他叹了一口气,抬腿迈出了门。
早晨许竹萱照着魏顷的吩咐,带着芦林到了药炉。
可惜武医师并不知道什么起死回生的药,只告诉他们炼丹需要用到五种花、耗时九个时辰。且一次炼一颗。
于是她想了个装病的法子在药铺里留下了,督促芦林整理手头上已有的花。
直到魏顷他们哄哄闹闹地进来,她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