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还没算完呢。
他用力一推,唐柯心被推得向后倒去。
可唐首领也从来不是柔弱挂的,他手紧紧地环着魏顷,带着魏顷一同往床上倒。
魏顷不甘示弱地腾出一只手去摁床打算借力使力,可床是水床,为了不漏水,表层的材质坚韧无比且极富张力,魏顷只觉一手摁进了水里,一个重心不稳,就摔在了床上,身体还没反弹出几寸,又被唐柯心摁在了床上。
魏顷:“……”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颈间传来唐柯心闷闷的声音:“我好想你。”
听上去有些委屈。
“我们每天都见。”魏顷提醒道。
“就是想你,想到快窒息了。”唐柯心将脸埋得深了些,猛吸了一口气。
魏顷觉得痒,往外躲了躲,又被水床的反作用力推了回去。
“……”算了,省得等等床塌了。
唐柯心就这么抱了他几十分钟,除了手上偶尔的小动作,基本还算老实,魏顷稍稍松懈了下来。
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嘴唇一凉。
被唐柯心啄了。
见魏顷没拒绝,唐柯心眼睛亮了亮:“我看我还是不换脸了。”他起身下床,“走吧,带你去看第二个答案。”
意想不到的是,他的衣角被魏顷揪住了。
魏顷:“还是换脸吧。”他知道唐柯心是在忌惮自己的脸出现在这道门里。
“这样安全。”魏顷补充道。
唐柯心吃惊地转过身--魏顷又主动关心他了!
他没等魏顷编出借口,一手揪住魏顷衣领,狠狠亲了下去。
今早的第二堂课……
拖堂。
.
灯光绚烂、人声鼎沸。
罗马场中央的选手们正不要命地互相攻击着,比赛似乎没有规则,选手互相扯头发,咬脚腕,无所不用其极。
观众席上坐满了戴着动物面具的观众,观众们正亢奋地呐喊着,比赛到了高.潮处,甚至有人往赛场上掷金条!
选手看到了金条,撕头皮的动作变得更猛烈了。
“玩家在校长室发生的事情会被录像,举报或求情的先决条件,就是将自己的录像公之于众。”
看台上,戴着金毛犬面具的人将手里的可乐递给了隔壁戴狮子面具的同伴。
其实唐柯心可以直接将答案告诉魏顷,他折腾了这么久,不过是想和魏顷再呆久一些罢了。
狮子问:“我来比赛不会输,为什么不让我进校长室?”
金毛答:“刻意封存的记忆再次被挖掘是很痛苦的,”他牵住了魏顷的手轻轻捏了捏说:“我舍不得。”
魏顷透过狮子的眼睛看了眼自己被压在扶手上的手:“……”他没有动。
手牵手看比赛这种体验,还是鬼生第一遭。
十分钟后,某顷的反射弧扭了过来:“刚才我们……也录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