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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头在现场观众炸开的质疑讨论声里切到温可芯他们的位置。

    江逸齐的神色有些凝重,在脑里复盘着刚才的表演,蹙眉反思问题出在哪里。

    下台后一直很紧张的温可芯在看到票数后也不自觉沉下了肩,紧提的心放下了,却变得更空荡沉重,垂头把手指崩开翘起的创可贴重新粘好。

    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结果,纪安宇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毫无波澜得像是在看其他队的成绩。

    躬身在随身带的背包里翻了翻,他向旁边的温可芯摊开了手。

    见人没反应,他自然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动作熟练地撕开药贴粘在她发肿的手腕上。

    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了别的药膏,纪安宇抬手扔到了发怔的江逸齐怀里。

    “先擦药。”

    郁昱言抬起桌上的凉水瓶替大家倒水,玻璃杯里的水面平稳地升高。

    他们没有多说一个字,但温可芯和江逸齐还是感受到了无声的安抚。

    好像没拿到预期的成绩也没多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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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最后他们还是幸运地擦线晋级了,江逸齐表面上也还是嬉皮笑脸乐哈哈的,但温可芯还是莫名觉得有什么东西悄悄发生了改变。

    她和江逸齐都没看网上的评论,生活照旧寻常。公布了第二轮比赛主题后江逸齐呆在房间里写歌,温可芯认真练架子鼓,更深入地熟练基本功以及提升技巧。

    同时也没忘他们老是强调的劳逸结合,她注意着保护自己的手,练习和休息思考并行。

    纪安宇和郁昱言练习着各自的乐器,大家都没有催江逸齐,给他充足的时间创作。

    很快三天过去了,江逸齐依旧没提任何关于新曲的事,但也没有显露出压力或者烦躁,只是每天胡扯着别的事跟他们唠嗑闲聊。

    尽管好几次都想开口问一问,但温可芯看他们都没有要问的意思,也沉下心跟着一起按兵不动。

    这次的主题是“意义”,抽象而宽泛,一时之间找不到切入点也很正常。

    可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最后温可芯还是在某天晚上组了个“局”,点了烧烤外卖招呼大家一起吃夜宵。

    “正好我晚饭没吃饱。”江逸齐笑着大大咧咧地在竹椅上坐,豪爽地拿起肉串往嘴里塞。

    大家一起围着小茶几坐在宽敞阳台上,夏末的夜风只残留着几丝将散未散的热气,更多能感觉到的是一种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