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开警车?”黎月白有点奇怪。
“我倒是想啊,组织不给啊,你要不想坐我车,你自己开也行。”季无渡径自上了车,黎月白也没再问,也跟着上了车。
暨兴离上潼约莫有三个小时的车程,一路上两人啥话也没交流,季无渡就一路飙,三个小时的车程生生压到两小时。
一个星期前,盘水湾某一工地,一群工头领导们正兴高采烈的放鞭炮庆祝开工,巨型挖掘机停在一片空地的最中央,等待着挖那第一捧尘土,鞭炮放完,在众人的吆喝声下,挖掘机振臂凿向地面,尘土还未扬起,一个大塑料袋哐当一声掉了下来,众人前往聚集,待看清塑料袋里的东西,纷纷尖叫着四散开,塑料袋里不知是泥水还是血水,滴滴答答的往四周蔓延着液体。负责人立马报了警,不多时整个空地都被拉了警戒线,四周全是不知道从哪得到风声的媒体,勘察过程中,又发现了另外两具尸身。这下开发商真的是欲哭无泪无从诉说了,碰上这种事情,真该找个大师好好算算了。一片平整的土地瞬间被挖的七零八散。
黎月白不是第一次来现场了,其实这片地应该是找不出有用的线索了,周围没有遗留任何的毛发唾液脚印,且不说犯罪者有没有留下罪证,第二天的那场大雨也已经把周遭冲刷的干干净净了。
“死者什么身份?”季无渡扭头问道
“苏工建设的副总、司机以及秘书。”黎月白答道,“案发时,是三人前往土地开发商签合同,这些暨兴这边已经调查过了”
“附件的监控呢?”
“全部看过,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我认为我们应该走趟苏工建设”
“走吧”
苏工建设楼下,季月白掏出证件“上潼警署刑侦科,对上星期的案件,有些问题想问问你们负责人。”前台抬眼看见来人,愣神了两秒,随即把人带到总经理办公室,说明来意后,闵行业让下属倒了两杯水。
“闵总,我想知道副总生前的有什么仇人,或者不怎么对付的人吗?”黎月白道
“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事实上那天本来应该是我去签合同的,但是我临时有事就让副总替我去了,谁能想到,哎…”
“本来应该是你?你们这块地原本是怎么竞标竞到的?原先的竞争对手是谁?”一般这种驾车逃逸的做事不留痕迹的,多半是谋杀,谋杀一般考虑的就是仇家。
“海盛建工,当时我们撕的不可开交,但最后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松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