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地上牙膏牙刷剃须刀洗发水什么的散落一地,客厅的物品摆放倒是挺整齐,只有这浴室是最乱,这样看来,浴室是最后的作案现场。
虽然浴室很乱,但是物证采集人员并没在浴室发现第二个人的脚印指纹毛发唾液等等。
“看来是个老手,现场做的这么完美。”季无渡戴着白手套,在那盛满血水的浴缸一周仔细地查看着。
“他的死跟昨天砍他的那个女的会有直接联系吗?”黎月白站在洗手池子旁盯着蹲在地上的季警官。
“会不会是宁梦?”
“不可能,先不说其他,他俩的体型差异太大,她没有能力砍伤他。”
“万一那女的有两下子呢?”
“长那样的姑娘,会两下子可能吗?”
“这可不好说,她都知道用假名,怎么就不可能是她了?”季无渡的电话响了,他摘下手套,是傅从打来的。
“喂?”
“............”
“我知道了。”
接完电话的季无渡,面色不由地又沉了几分。
“怎么了?”黎月白察觉到了他的表情变化。
“又是那个东西,让余又彩致命的东西。”
“那个毒品?”
“嗯,看来这东西已经在上潼流传开来了,没有抓到始作俑者,就会一直有人死亡。”季无渡说这话时,黎月白的心不禁紧了紧,感觉像是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催促着他。
“先回去吧,这边现场做的太干净了,感觉没什么发现。”
两人一回去就奔了傅从那儿,傅从正好把资料打印出来了,交到了季无渡手上,“死者的致死因并不是那东西,只是他身体里有这个元素,他真正的死因是窒息而亡的,也就是说他是被淹死的。”
季无渡翻着手中的资料:“你的意思是他吸毒,正好吸的就是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