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莳定定神，伸手扶起少女，问道：“任何指令都听？”

    027说：“是……”

    “那你听好。”乔莳温和的看着她的眼睛，“以后别跪，谁都不行。”

    少女漠然的眼中终于浮现出一丝情绪，微不可查的讶异神色一闪而过，随即又很快恢复平静。

    她说：“是，主人。”

    对于贵客的要求，客服自然不会干涉，他转向从刚才开始一直沉默不语的027，说道：“陈述定制人守则。”

    027垂眸，不带半点感情色彩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第一，定制人须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

    “第二，定制人的所有权归主人所有，主人有权处置、买卖、交换定制人。”

    “第三，若定制人违背主人的意愿，主人有权将其销毁。”

    “第四……”

    乔莳微怔，她终于明白，027身上那种沉默反抗的根源在哪里。

    有芯片在体内，她求死不成，又无法忍受这样

    苟活，便只能收起情绪，沉默的隐忍着。

    “停……”她拽拽027的手指示意她停下，然后对客服说道，“太长不听，下一个环节。”

    客服说：“乔小姐，请给我您的手机，我将为您演示定制人系统的使用方法。”

    乔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过去，客服熟练的下载一个新的app，设置一番，然后展示给乔莳看。

    “027身体中的芯片已经关联到您的面板。这个是她的身份信息，这个是她的各项生指标，这里是定位。有这个app，您可以轻松的对她进行实时监控……”

    介绍到最后的时候，客服的语气微微一变。

    “当然，为保证您的安全，防止定制人做出不符合您意愿的行为，我们也建立相应的惩罚机制。”

    说着，他按下屏幕上的某个按钮。

    027顿时闷哼一声，身体晃晃，直挺挺的向下摔去。

    乔莳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

    奈何对方比她高半个头，她自己几乎也要站不住。

    只是几秒钟的功夫，027额上已经出一层薄汗，她紧紧咬着唇，却还是难以抑制住口中的痛苦喘息。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死死的抓住乔莳的手臂不放。

    乔莳说：“停下，立刻。”

    她的语气已经十分不善。

    “别再伤害她。”

    客服按下另一个按钮，027的表情顿时缓和很多，她慢慢的松开乔莳，站直身体，看来是疼痛已经消除。

    客服如同什么事都发生过一般继续往下说：“剧烈的神经性疼痛能让定制人立刻丧失行动能力，保护您的安全。如果情况紧急，您也可以启动销毁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