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沦为了她的俘虏,任她施与痛苦与欢愉。
居然还是那么该死的心甘情愿。
刁书真话音刚落就后悔了,她羞得耳根子几乎要烧灼起来,苦着脸哀嚎道:就当我没说过吧不撩小姐姐我会死的,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啊!
不许反悔。宋玉诚钉死了棺材板上的最后一颗钉子,千年不变的面上隐有笑意,你要是做不到,我用我的方式规劝你。
规劝?刁书真抱紧了自己的小肚子,惊疑不定道,你要怎么规劝?
宋玉诚将车稳稳地停在路边,在刁书真惊诧的目光中从车斗里掏出来一捆红色的棉绳。
我擦!刁书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她自然知道这玩意是用来干什么,有很多有趣的用法,可以增添一些奇怪的乐趣。
但关键的问题是,宋玉诚不可能知道这些的啊!这家伙不是只对死人骨头感兴趣吗!死人还需要绑吗!
难道
她的脸上出现了昏天黑地,日月无光的崩坏表情,三观都被碾成了齑粉。
这玩意哪来的啊,谁带坏我家玉诚的啊!刁书真扶额,很想把带宋玉诚上路的司机拉出来,在她脑门上放上两枪。
你上次带去的那家情趣用品店的店主小姐姐附赠的。宋玉诚淡淡道。
刁书真捂住了脸,她不想再听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故事了!
我话算话。宋玉诚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刁书真的惊异,波澜不惊道,如果你还是恶习不改,我会用我的方式规劝你的。
放心,我很熟悉人体的结构。欣快点在哪里,痛点在哪里,生理的极限又在哪里,如何在保持安全健康的限度上给与最大限度给予欢乐和痛苦。怎样根据行为施与奖励或者惩罚,如何建立正反馈负反馈机制,我会很专业的。宋玉诚平静地宣判了刁书真的判决,我会帮你戒掉那些瘾癖,且你会得到很多快乐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刁书真捂住了烧得通红的脸,某种内心深处不愿承认的隐秘而羞耻的癖好就那么明明白白地暴露在宋玉诚面前,令她措手不及。她在对方清透的目光之下,如同一只被捆绑在解剖台上的兔子,战栗而惊惧地等待着命运的判决,泛红的目光哀怜而恳求地望着裁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