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书真喘着粗气,在烛光的映照下她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泪光,漂亮惊人。她气力耗尽,终于像是案板上被剖开的鱼一般,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算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这一晚上的大起大落实在是耗光了刁书真的体力和耐心,她现在只回寝室去睡个好觉,至于明天的狂风骤雨,那就明天再说吧。
在非教学时间出现在教室里,自然是违反校规的。风纪委放开了刁书真,波澜不惊道,不过,Z大校规并没有对半夜出现在解剖室应该怎么处理的具体规定。所以,这次先放过你。
刁书真揉了揉自己手腕上的红痕,又搓了搓腰间的软肉,疼得面目扭曲,暗想那里肯定是淤青了一大块。她在心里嘟囔着这学妹的力气真是大啊,听了这话,不由地一愣。
就这?吓得半死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轻轻放过了?不是要心理学系扣二十分吗?这不太符合风纪委的作风啊!她皱起眉头,朝着风纪委投去了一个狐疑的目光,有些难以置信。
或许是烛光摆动所形成的错觉,刁书真竟然会觉得风纪委似乎弯了弯嘴角,在那张千年不变的脸颊上捕捉到了一丝笑影。
我先走了,记得关门。风纪委转身离去,复又说道,对了,有句话还给你。
刁学姐,你就是个不守规矩的浪荡小孩。她撂下那么一句话,就默默穿好鞋子,准备离去。
危机解除之后,刁书真又精神抖擞起来,急道:哎,那本漫画书什么时候还给我!
风纪委脚步一顿,冷道:为了你的身心健康,那种不良读物,我替你保管了。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刁书真捂着自己松散的领口,从课桌上跳下来,回应她的是解剖室大门被无情关上的声响。
呵,小小年纪就这么霸道,以后谁嫁给你,那可倒了大霉了!刁书真愤愤道。她从脚关上大门,也离去了。
回到宿舍,卫子萌围了过来,连声感慨道:哎呀你这是怎么了,一副事后的样子啊,风纪委把你怎么样了?
刁书真勉强一笑,可不想把自己被学妹强行压倒的事情给说出来,于是痞痞地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那还能怎么样,就是教育了一通呗。